“你去招惹徐仲山了?”
一語入耳,讓柳清月心神巨震,幾乎是脫口而出道。
“你怎麼知道!”
此話一出,她下意識的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巴但卻早已為時已晚。
屋內燈盞的幽暗的光影倒映下,柳清月竟是頭一次有些脊背發涼。
這個扎彩匠遠比她想象的複雜的多...
“從你身上的傷來看就不難猜,我雖說沒有同徐仲山身邊那陰鬱老奴打過交道...”
“但他還有他主人身上都有一絲極難被覺察到的特殊血腥氣...”
“這一縷血腥氣不似尋常之味,所以令我印象深刻...”
原來今天在茶樓,丁長生故意出言惹惱那陰鬱老奴,除了是在試探之外更是要確定那一縷極為特殊的血腥氣。
而剛剛他也在柳清月的身上覺察到了相同的味道...
原本還想故弄玄虛的柳清月眼瞅自己被戳穿,也索性不再隱瞞。
“那個老東西的骨頭還挺硬,硬生生抗了我三千八百劍竟未傷根基...”
大型凡爾賽現場!
柳清月看似輕描淡寫,可在丁長生聽來光是那三千八百劍任誰都得喝一壺。
“誰叫他不長眼擋了姑奶奶的路...”
“不過這次交手我也算小有收穫,也算因禍得福...”
只是柳清月稍稍一呼吸綿延肺腑的疼痛,就如過電般讓她倒吸涼氣。
這麼三折騰兩折騰,東邊天地相連的地方已是露出點點光芒。
兩人突然間的沉默也是讓扎紙鋪內的氣氛尷尬且曖昧起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古人流傳已久的老話,此刻方顯智慧!
不過盞茶功夫,東邊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