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人的目光都轉到了夭夭身上。
宋首領也不墨跡,當即向夭夭舉杯,鄭重其事的說了起來。
“夭夭,唐仁說的沒錯。”
“多虧了你啊,你那傳聲蠱,還有玉笛,都是寶物!”
夭夭擺擺手,“宋首領,你言重了,我只不過做了我該做的。”
唐仁也笑了起來,“宋首領,我妹妹她謙虛,我可一點都不謙虛。”
這一下子,唐仁把事情經過都說了一遍。
從二人使用傀儡蠱過沼澤地,再到趙國人被下毒,再到唐仁綁了白統領,夭夭放火燒了趙國的糧倉。
當然,隱去了和夭夭的身份問題。
眾人都聽的津津有味,嘖嘖稱奇。
特別是夭夭,她的蠱蟲和笛子,都讓人驚訝不已。
之前謝國主和宋首領有所猜測,說夭夭是苗疆巫族的後人。
大家都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這些聽起來匪夷所思的事情,興致不是一般的高昂。
說到興起的時候,唐仁還會起身像大家演示。
謝國主和宋首領都是指著唐仁,說他顯擺。
唐仁可太愛顯擺了,是不是還讓大家問夭夭。
夭夭也笑著打趣。
酒過三巡,謝國主和宋首領幾個長輩便走了。
到底還是不能太放鬆,得有人看著,還得去慰問一下下面的戰士們。
這邊只剩下幾個小輩,氣氛更是熱烈了起來。
宋輕朝是穩重的性格,時不時說上兩句,大多數時候都是看著唐仁他們玩鬧。
夭夭和秦寧兒性格倒是合得來,兩個人也聊的不亦樂乎。
唐仁則是和秦崢說起了好多事情。
從中州,說到京都。
從自家老婆,說到了京都的繼承人大會,雜七雜八,都扯了出來。
夭夭看著幾個人,嘴角的笑容就沒放下來過。
唐仁和秦崢說到關鍵處,認真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