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先發動的戰爭是沒錯,嚴寒從頭到尾沒露過面,身上還受了不小的折磨,你到底要不要我親自把他押來給你看看?”
“你們從一開始就踢皮球推卸責任,沒有一點誠意。”
“非要大家撕破臉皮嗎?”
謝國老大這話說的算是很嚴重了。
錢國老大被謝國老大的強硬鎮住了,又不得不硬著頭皮。
“謝國老大,誠意我們肯定是有的,但這件事不能全部算在我們頭上。”
“戰略區出事,我可是面都沒有露一下的。”
“再者,這種亂臣賊子的事情還少嗎?嚴寒清不清白,不是你們說了算吧?”
謝國老大被氣笑了。
“怎麼,你不露面就代表不知情?那我在夏國戰略區露面了,是不是代表我想發動戰爭,對付你們趙國?”
“你口口聲聲說著嚴寒是亂臣賊子,也不怕寒了將士們的心。”
“多少年來,我們戰略區總有摩擦,但從沒有一次這樣大手大腳的打起來過。”
“這一次要不是我們機緣巧合之下找到了突破點,你們的人馬可就進了夏國的土地了。”
“嚴寒這麼做有什麼好處?踏平夏國,自己擁兵自重?”
“真要像你說的,他一個先天武者,沒有你們的支援,怎麼對付得了我們?”
“一將功成萬骨枯,你們扮演了什麼角色,我們雙方心裡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在這裡演戲有什麼意思?”
這番話謝國老大說的又快又急,還很有頭緒,邏輯清晰。
把趙國的狼子野心敞開來講,是一點情面也沒有留了。
錢國老大被謝國老大這些話砸懵了,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要說什麼。
旁邊的劉海濤臉色完完全全陰沉下來。
會場內鴉雀無聲,趙國人完全沒有底氣。
反之,夏國人個個正襟危坐,鄭重不已。
這一次,又是不歡而散,甚至氣氛比上次還要僵硬。
謝國老大帶著幾個人回到辦公室,臉上的表情不算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