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道驚雷劃過,天空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倒是有幾分蕭瑟。
唐仁嘆了一口氣,在腦中過了一遍謝國主的話,還是覺得苦惱。
他乾脆躺倒在床上,閉上眼睛想其它的事情。
在趙國時,唐仁確信自己看到了五師姐。
甚至百分之百肯定是五師姐對那炮彈做了手腳,這才保住了唐仁的命。
但唐仁昨天問了秦崢,親自去戰俘那邊看過了,沒有五師姐。
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的消失,五師姐更不會!
除非,她有什麼苦衷。
能進入趙國戰略區,又能輕鬆出去。
唐仁想象不到,五師姐失蹤以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現在,又因為什麼難言之隱,對唐仁避而不見?
頭疼,頭實在是疼。
唐仁揉了揉太陽穴,乾脆起了身,拿出夭夭給的那一盒奪命飛針,修煉了起來。
說多也不多,不過百十來根,倒是也足夠唐仁修煉奪命飛針的第二層了。
此前,第一重只有五根針,唐仁已經能夠很好的掌握了。
這東西難得,連在趙國偷襲姓白的失敗以後,掉落在城牆附近的那一根針,唐仁都拜託謝國主幫他找到了。
如此以來,唐仁逐漸起來也算是得心應手,畢竟是有經驗了。
雨下了一整夜,有人修煉了一整夜,有人看著窗外,遲遲不願入睡。
想來,都是心緒擾人啊。
第二天,唐仁去找了夭夭,二人吃了早飯,一起往審訊室走了去。
夭夭還覺得唐仁灰頭土臉的,以為是他沒休息好,寬慰了他一番。
唐仁也沒多在意,昨晚上一晚上修煉,他還是想明白了一些東西的。
過好當下!以後的事情誰說的準,還早著呢。
抱著這種心情,唐仁看上去好了不少。
到達審訊室的時候,其他人已經差不多到齊了,二人趕緊入了座。
首當其衝的,便是那個姓白的。
他被押上來的時候,臉色想吃了屎一樣難看,倒是夭夭覺得暢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