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漾“切”了一聲,“你這麼一說,我才發現,確實好久沒有按摩了呢,這肩膀啊,真酸。”
唐仁會意,立刻上前給周漾賣力的按摩了起來。
周漾十分享受,時不時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十分鐘以後,一套手法下來,周漾確實精神好了不少。
“說吧,你想要幹什麼?”
唐仁也不客氣,“老婆,我上次在老爺子那裡拿的劍你還記得嗎?”
周漾想到了那把鏽劍,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記得啊。”
“那你幫我留意留意,那鏽劍到底是怎麼來的好不好?”唐仁立刻道。
周漾有些不解,“怎麼,不是從爺爺的收藏品裡找出來的嗎?”
唐仁撓撓頭,“這不是那鏽劍實在是很稱手,要是以後突然冒出個人來找我討要怎麼辦?”
這個理由也還說得過去,再說也不是什麼大事,周漾答應了。
唐仁之所以沒說那劍的來歷,是受謝國主所託。
那青峰劍不是凡物,要是給周家招來禍事就不好了。
盯著他自己的人太多了,拜託周漾暗暗查探一下,查得出來最好,查不出來也沒什麼事,這樣的安排再好不過了。
見唐仁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周漾拍了拍他,“你還記得江蟬嗎?”
唐仁自己記得,“上次我受傷的時候你跟我說過,她醒了。”
周漾點點頭,“她想見你。”
唐仁點了點頭,“是關於神族的事兒?”
“應該是的吧,上次你受傷,好了以後又去了京都,這件事我就沒跟你說。”
“現在你左右沒什麼事兒,我覺得可以見一見。”
唐仁點了點頭。
說起江蟬,也是個可憐人。
本來好好的上著學,誰知道攤上一個那樣的爹和哥哥,被神族控制那麼久。
江家現在的光景,也不是很明朗。
跟夏國人民深惡痛絕的神族產生關係,日子怕是也好過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