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仁和林濤剛剛走近了些,便聽見了這句話。
林濤面上出現了幾分不滿,也認出了這兩人的身份,當即打抱不平道:“柳副堂主,在武者協會就當著面詆譭別人,這是什麼意思?”
沉兆祥眉頭也是緊緊皺著,看向那柳巖。
柳銘自然也聽見了,在心裡暗罵了一句柳巖蠢貨,剛想教訓他,便見林濤和唐仁走了過來。
“唐副隊長,林隊長,這孩子不懂事,得罪了唐副隊長,我正是帶他來道歉的。”
唐仁瞥了一眼兩人,沒有說話,朝著房間走去。
沉兆祥見此,剛想開口,便見那柳巖掙脫開柳銘的手,不屑道:“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誰要道歉了?是你押著我來的。”
柳銘一時不察,被他掙脫開來,暗道不好。
果然,那柳巖嘴裡一直不停,“遇到這種人,活該躺在裡面不死不活…”
柳銘哪裡知道柳巖如此大膽,心中大駭,那唐仁剛剛都沒搭理兩人便朝著房間內走去,足以看出裡面之人的重要性,剛想捂住柳巖的嘴,就見柳巖直直飛了出去。
唐仁收回拳頭,看著飛向門外的柳巖,眼神裡閃過一絲殺機。
在場幾人這才反應過來,柳銘趕緊朝柳巖走去。
林濤則是目瞪口呆,唐仁的速度太快了。
沉兆祥自然也看到了,不過那柳巖嘴上不乾淨,打了也就打了。
他驚歎於唐仁剛剛的速度和力量,作為先天武者,高階武者的一招一式,沉兆祥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那是因為太慢了,可唐仁剛剛的速度,饒是沉兆祥都沒看清,唐仁並沒有使出全力,不然那柳巖就當場斃命了。
沉兆祥暗暗驚歎於唐仁的身手,他有預感,不出五年,唐仁就能追上他。
眾人心思各異,唐仁卻收了手,一步一步朝著柳銘和柳巖走去。
柳銘知道是柳巖不對,但此時柳巖已經昏死過去了,嘴角的鮮血流個不停。
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見唐仁的腳步已經到了兩人面前。
他連忙擋在柳巖前面,“唐副隊長,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