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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救不了的無奈 (2 / 3)

不料,古樂卻搖了搖頭,聲音有些低沉道:“沒有,迴光返照而已。我已經盡力了,他們失去了太多的血,生命之力也沒有辦法救他們了,無論輸送多少生命之力都會立即流失,現在只不過是強行吊著一口氣罷了。”

古村長、孫婆婆與阿柴漸漸醒了過來,聽見古樂與古沐風的對話。

“孩子,別難過,人總會死的,婆婆活到這麼大的年紀已經知足了。”孫婆婆對著古樂慈祥的笑了笑,輕聲的安慰著她。

“是我連累了你們。”古樂滿心的內疚。如果不是因為她,整個村子或許不會遭受這次劫難。

“什麼連累不連累的。”孫婆婆慘白的臉依舊微笑著,輕輕地、認真的注視著古樂。“或早或晚,人總會有這麼一天,婆婆不在乎那點時間。”

“婆婆。”古樂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才能挽回眼前這個不留餘力對自己好的人,只是抓起孫婆婆的手,拼命的將生命之力傳入孫婆婆體內。

“別白費力氣啦。”孫婆婆說話開始變得吃力,卻依舊為古樂保持著一張笑臉。“孩子,你們都要好好的。”

她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遇到困難的事情要互幫互助,不要灰心,要開心的活著,婆婆會在天上保佑你們的。”

說完,她看向旁邊的古村長,笑著道:“老頭子,我,我要先,走了。”便永遠的閉上了眼睛,只是嘴角仍保留著一絲笑容。

古沐風半蹲在古樂身邊,一隻手輕輕的搭在古樂肩上。安慰道:“孫婆婆是笑著走的,她已經沒有遺憾了。”

“這都是命,誰也怨不得。”古村長嘆了口氣,也試著向古樂扯出一個蒼白的笑容。“能在最後,看見你還安然無恙,我就放心了,黃泉之下,我也能對得起神女村的列祖列宗了。”

古樂想問古村這為什麼這麼說,可是,古村長卻並不準備給他提問的機會。

只見他艱難的伸出手,想握住孫婆婆的手。古樂立即將自己手中孫婆婆的手遞到古村長的掌中。古村長將掌中的手緊緊握住。

“老婆子,跟了我這麼多年,你受苦啦,我脾氣不好,也就你能受得了我。你可得慢點走啊,等等我,我去找你。你可別想甩掉我,我可是認定你了,你甩不掉的。”

掌中緊握的手掉了下來,那手掌也無力的垂在一邊,古村長也跟著孫婆婆走了。

“神仙姐姐,阿爹阿孃是去找阿木了嗎?”一旁一直沒有出聲的阿柴突然問。

古樂不知道該怎麼向阿柴解釋死這個字的意思,看著阿柴純真的、滿是信任的眼睛,她什麼也說不出。

“是的,他們都去找阿木了。”旁邊的古沐風順著阿柴的話,替古樂回答道。

“太好了。”阿柴開心的笑了起來。“阿柴也好想阿木啊。阿柴也要去找阿木。”

“阿柴乖,我們不去找阿木,姐姐帶你去其他地方完好不好。”古樂輕輕的摸了摸阿柴的腦袋,又為他擦去額上的灰塵和沾到的血。

“真噠!”阿柴的眼睛亮了起來,隨即又暗了下去。“可是,阿柴好想阿木啊,特別想,特別想的那種,阿木不在,阿柴覺得飯都不好吃了。對不起,神女姐姐,阿柴下次再和你去玩好不好。這次阿柴實在太想阿木了。下次,阿柴一定和神仙姐姐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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