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那頗為和藹的語氣。
感受著脖頸位置橫著的寒意。
小丑看著對方手上拿著的兔子面具，整個人瞬間僵住了。
他望向周圍，實驗室當中此時一地的狼藉，遍地都是血液。
他顫抖著開口詢問；“你把她殺了？“
李言點點頭，將臉湊近：“不可以嗎？”
看著對方臉頰上“核善”的笑容，小丑咳嗽了兩下，也沒敢再去多問其他的問題。
他二話不說，直接將兩隻手給舉了起來：“對於如何處理屍體...我還是有一定心得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負責幫你打下手。”
嘿...
臉變得還挺快。
李言搖搖頭，屠刀往前逼近了幾分，將肌膚劃破：“我覺得送你過去陪她會更好。”
聽到這話，小丑面具上的簡筆畫立馬就露出了一個委屈的表情：“實不相瞞...”
“我是個非常倒黴的孩子，從小就患有先天性疾病，母親改嫁，父親在幫派交火中死亡...”
“在孤兒院住了沒幾天，它就倒閉了，網戀奔現，卻發現對方比我還大...”
“在藝人公司幹活，結果那位藝人姓吳...”
那稍微帶著點沙啞的哭腔聲傳進耳內，李言聽到這段描述微微一怔，露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
小丑接著又道：“同時，我也是個素食主義者，沒事就參加環保工作，為清除垃圾汙染做出貢獻，得來的錢財轉手就捐了出去...”
“停！”
聽到這番陳述，李言忍不住嘴角一抽。
buff疊滿了屬於是。
他冷聲道：“我再給你一句話的機會。”
小丑側著臉龐：“能不能別殺我?”
話音落地的下一刻，他的身子猛地動了起來，結果連起身的動作都沒有完成，就被李言一拳撂倒在了地上。
“花裡胡哨的...”
他嘀咕著，將對方的小丑面具給摘了下來，緊接著，將他給拎起，不斷地抖動，在那一身平仄的西裝中，竟然掉落了不少的道具。
什麼羽毛棒...逗貓棒...玫瑰花，魔術帽...
從這些道具可以看得出來...
這傢伙好像還是個魔術師。
這種職業他並沒有遇到過，相近的，可能也就一個陷阱師，不過從這名字來看，就特別難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