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白牆壁上的那些詭異雕刻,像是活過來了一般,扭曲著,彷彿要掙脫某種囚牢的束縛,來到現實當中。
鏤空的浮窗雕刻,那些一個個造型迥異的神像,此時齊齊轉動著眼珠,目光凝視著李言。
藤曼扭曲轉動,狂亂舞動著。
這間存在無數不可名狀之物的教堂...
活過來了。
剎時間。
各種格言狂躁的囈語充斥在隧道當中,隨著時間的推移,一步步朝著二人逼近。
見到如此陣仗。
卞可可整個人瞬間就僵住了。
這是什麼情況?
自己...
不就是隨便口嗨了幾句,至於弄出這種情況?
那些詭異神像扭曲交疊成為一張張的虛影影象,浮現在卞可可的眼前,那種讓人快要瘋狂的囈語湧進她的大腦當中,肆意摧垮著她的理智。
卞可可整個人都陷入到一種呆滯的狀態,雙眼的眼黑微微往上翻,臉上的潮紅還未消退,整身子不停戰慄著,嘴裡哼哼唧唧的,想要說些什麼,但卻絲毫不連貫。
她壞掉了。
盤踞在李言肩膀的烏賊也開始哀嚎痛哭了起來。
在這扭曲著的意象當中。
它看到了自己極為坎坷的人生。
沒事就挨一頓揍...
差點被烘乾...
差點被剖析肢解...
兩隻紅腫的眼睛中不斷流出眼淚,手上的觸手吸盤正無能狂怒敲打著李言的脊椎。
聽著耳邊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哭泣。
李言嘴角忍不住一抽。
這都特麼什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