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魯澤頂著周圍士兵的“殺人目光”如此說道。
“簡單來說,你希望我跟你們走?”
貞德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恢復了冷淡的樣子。
“是的。”
這一幕多麼諷刺,就像是600多年前自己被囚禁在約爾地牢時的景象。
貞德臉色不善的當場就要拒絕,但是旁邊計程車兵們卻早一步爆發了。
“我勸你說話小心點克魯澤中校,你最好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周圍計程車兵們臉色不善的包圍了過來,他們不知道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但他們看的出這幫憲兵不懷好意,甚至想要將“身受重傷”的貞德強行帶走。
“小心?你們還沒資格。”
克魯澤中校掃視周圍一圈後,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後說道:“你們臨陣叛變,不聽指揮,擅自行動,致使國家和民眾遭受重大財產和生命損失,你們所有人在事件結束後都要被送上軍事法庭。”
“你說什麼你這混蛋!”
“我們可是拼了命的在戰鬥,我們死了多少人!”
“我敬佩你們衛國的行動,但很遺憾你們確實觸發了軍法。”克魯澤臉色不變的回應道:“說到底你們服從的是貞德·達爾克的命令進行行動,而不是六角大樓的命令。就從這點而言宣佈你們當場叛國都沒問題,你認為呢貞德小姐?”
這下所有人愣住了,將目光集中在了貞德的身上。
確實,這是挺尷尬的一點。
“好,我可以跟你們走。”
貞德緩緩睜開眼睛,語氣冷淡的說道:“但條件是你們不準追責在場的所有人,如果你們膽敢……”
“沒有問題,只要您配合在場的所有人都將是英雄,金錢,勳章都不會少。而他們的名字和事蹟將會被整個國家乃至是世界知曉。”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了下來,甚至承諾了更加豐厚的報酬。
說罷,克魯澤轉身,擺出“請”的姿勢。
貞德知道這是對方早就算計好的,她只要願意的話隨時都能走掉,但這樣必然會殃及周圍計程車兵們。一旦他們以叛國罪的名義推上審判席,先不論他們將遭遇怎樣不公的待遇,就是貞德都無法原諒自己的自私。
曾今體會過這份絕望的貞德,在這一刻幾乎沒有猶豫的就下定了決心。
“那麼,我們可以走了嗎?”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