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試。”半天不曾發言的嶽靜開口,踩好起點的兩個腳點,學以致用。
“哎哎哎哎,嶽靜,你開門兒了,開門兒了。”盛安寧剛喊出口,嶽靜就已經掉到了底下的攀巖墊兒上。
“你手腳同時松重心就不對了,你肯定得掉下來。”
“我再試試。”盛安寧話沒說完就已經竄上了巖壁。
換手、交叉腳,“這也dy不起來啊,怎麼dyno,我廢是肯定的,但這……”
在巖壁上,盛安寧否認了自己一開始在抱石墊上研究出的方法,再次用掛腳嘗試。
“這不行啊,我都已經劈豎叉了,這掛腳夠都夠不著。”
要不說盛安寧也是有本事,一邊兒用力把自己中心往右腳移,一邊兒還不忘了唸叨。
“漬!”
嘗試幾次,盛安寧徹底放棄,從上面直接蹦了下來,“絕了,我是得多廢,上都上不去。”
“別爬那個了。”
剛才定線員的聲音突然從樓上傳來。沒一會兒就見定線員拿著個水杯下了樓。
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來一個根兒鐳射筆,定線員那鐳射筆指了個沒有巖點的板孔兒。
“這兒原來有個點,前兩天給移到大牆上去了,過兩天換線,這個少了個點,你肯定過不去。”
“我說呢……”
“我看你們弄半天,我還以為你們弄旁邊這條V1呢。”
“不錯啊,一天就能弄到V2的難度。”
又聊了兩句,定線員看了看在場的幾個人,“這樣兒,我給你們定一條,這個點,這個粉的,這個藍的……”
“我剛指的點你們記清了吧?”
“行啊,真有點兒本事。”
賀博消失了好半天,一群朋友終於在難度道的區域找到了人——賀博正在與最後兩塊巖板不斷鬥爭,緩了好幾次手,也沒向上一步。
一刻鐘之後,看著累的手直抖的賀博,盛安寧倒是沒幸災樂禍的笑出聲兒來,“我當初也是,死活要上去不肯下來。”
賀博一聽,瞬間來了興趣,手也不抖了,腿也不疼了,“有意思,說來聽聽,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