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兩年,開了不少。”
沒和華倩聊幾句,隊伍就排到了嶽靜,幾個朋友站在底下加油鼓勁兒,引得整個兒攀巖館裡加油聲一陣接著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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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加油!”
就連場館裡的攀巖教練都開始隔空喊話。攀巖的人不分年齡,哪怕是四五十歲的大叔們和阿姨們,心裡的年齡還是個青年。
攀巖的人們永遠是“向上”的,就像青春。
攀巖的人們永遠是“向高峰攀登”的,就像青春。
攀巖的人們永遠是“不輕言放棄”的,好像……依舊是青春的樣子。
唯一的區別,或許是攀巖的人們懂得量力而行,再去挑戰自我。而青春卻不需要管什麼框架,也不懂什麼“量力而行”,只知道向上、向前——走的更遠,攀的更高。
“我之前在日壇那邊攀過巖。”盛安寧不知道怎麼就和攀巖館裡的定線員聊了起來,“感覺差不多高吧?還是那邊高。”
“咱們室內空間肯定有限制。”對方點了點頭,“剛看你和你朋友講的,外帶著你這一身兒裝備,就知道你肯定是會。”
“哎,那個是你朋友吧?”
說話間,嶽靜已經攀到了三分之二的地方,雖然和盛安寧比算不上快,但對於初次嘗試的人來說,實在是有天賦了。
“啊,對,她頭一次。”
“速度不錯啊?是練過別的運動?”
“對,她練散打的。”
“怪不得,一看就挺有勁兒的。”巖館定線員點了點頭,“這要是早些年就接觸,恐怕能給咱們青奧會攀巖貢獻個運動員了。”
“確實。”
眼見著嶽靜已經站到了地面,攀巖教練幫著把主鎖摘下,給後面排隊的同學掛上,盛安寧和幾個朋友都聚了過去。
“嶽靜,你這可真不錯。我當初最開始的時候可慢了。”盛安寧從不吝惜誇讚的話語,說什麼都直來直去,根本不存在因為別人有本事就嫉妒的現象。
“啊?是麼。”嶽靜自己也沒有反應過來,“我其實特害怕,在上面感覺過去了好久……”
聊了一會兒,盛安寧帶著嶽靜幾個人去刷抱石墊線路。
“你朋友身體協調能力都挺好的,V0的線路沒難度,從V1試試吧。”剛才的定線員特意走過來和盛安寧說了一句,手裡還把玩著一根兒鐳射筆,“你們待會兒刷完了可以找我,我給你們指兩條。”
盛安寧好一陣子感謝,客氣的對方都不好意思了。也是虧的康春駿眼神示意盛安寧,要不恐怕盛安寧得客氣出半個小時去。
“哎?賀博呢,這麼會兒人怎麼不見了?”站在抱石牆底下的盛安寧回過頭兒來環視了一圈兒,除了賀博以外,人都齊了,“怎麼就找不著他,不至於又藏哪兒玩兒遊戲去了吧?”
康春駿也搖了搖頭,趁此機會還不忘了損哥們兒一把,“誰知道啊,這哥們兒跟個撒手沒似的,一回頭兒就看不見人影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