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胳膊已經接好,痊癒之後,不會影響繼續修煉。
但是耽誤四五個月的修煉時間,將嚴重影響他升院的努力。
李垣正要取出歐陽靈留下的丹藥,給包鐸服下,徐冬成趕了過來。
他給包鐸服下一枚綠色丹藥,將他送到丹堂的頂樓房間,安排兩個人專門看護。
李垣讓眾人在下面等著,自己跟著徐冬成到了頂樓,傳音說:“多謝了!”
“殿下說,你們是受他牽連,盡些微薄之力,理所應當!”徐冬成說。
“那兩個教習,底細查清楚了嗎?”李垣問道。
“張義在議事大殿,當眾咬碎毒牙自盡了。他埋得很深,死了之後,線索就全部斷掉了!”
“打傷韓澤田的教習叫冉平昌,韓澤田的對手叫冉興,是他的本家侄子,他說惱怒韓澤田出手狠辣,因此激憤之下,才打傷了他。”
“他在兩人比鬥之前,就流露出了一絲敵意,打傷韓澤田另有原因。”李垣搖了搖頭。
“他的母親曾經罹患重病,後來卻莫名其妙地好了。可能從那時起,他就開始給別人效命了!”徐冬成說道。
“很有可能!”李垣點點頭。
“上院比鬥時,盧飛第三場、唐文宇第五場、王伯欽第六場,這三場的教習,眼中都隱藏殺機。幫忙查一下他們,或許能有些收穫!”
“好,我們立刻安排人去查!”徐冬成訝異地看了李垣一眼。
李垣的觀察力,如此細緻入微,讓他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武院對這件事情的態度如何?”李垣問。
“非常不滿。陳俊陽已經成為風紀堂堂主,正在著手肅清溫茂春的影響,公孫副院長奉命通知各世家,讓他們不要插手武院內部的事情,梅院長將親自去跟聖上溝通!”
李垣心中有了數,走進房間,對包鐸說:
“剛才服用的丹藥,效果很好,就是反應有些激烈,你要是實在受不了,就想想美女啥的,轉移一下注意力!”
“你當日受傷,服用的好像也是這個丹藥,也是想美女熬過來的?”
藥性已經起作用,包鐸一手抓著床邊,齜牙咧嘴地笑著問道。
“不錯,所以我有經驗!”李垣笑道,“那感覺太美妙,能跟人分享一次,我甚欣慰!”
“你幸災樂禍啊?”包鐸面容扭曲。
兩個人閒聊了一會兒,李垣起身告辭。
“拜託了!”走到門外,李垣對徐冬成說。
“儘管放心!”徐冬成微微一笑。
李垣和唐文宇等人返回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