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芒出現得太突然,連他都來不及反應,好在唐文宇手下留情,避開了仲遠的心臟,不然作為今天的值守教習,他就糗大了。
唐文宇的勝利出乎很多人的預料,現場一片譁然,隨即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叫好聲。
唐文宇掃了仲遠一眼,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了決勝臺。
馮茜茜迎了上來,拉著他的手歡呼雀躍。
決勝臺上,仲遠猛地哼了一聲,頭一歪昏死過去。
“呵呵,他昏得倒是很及時!”歐林冷笑一聲。
“不昏過去,哪還有臉見人?”李垣笑道。
兩人走向唐文宇,高聲道喜,嚷嚷著邀請唐、馮二人,前往問道樓慶賀一番。
唐文宇笑著拱拱手,大聲說道:“今日略感勞累,過幾日,我和茜茜宴請兩位!”
雙方揮手告別,李垣和歐林返回院子,臉色冷峻起來。
見性峰下的遭遇,讓二人心中產生了緊迫感,覺得在武院中也不安全了。
李垣思索了一會兒,取出符器飛蚊針,跟歐林坐在桌邊仔細研究。
飛蚊針細如牛毛,靠符紋力量激發,攻擊時幾乎沒有聲響,是偷襲伏擊的利器。
由於針太過纖細,即使射中人的要害,也難以造成重創,傷人全靠針上的劇毒。
這兩個飛蚊針的毒性,沒有歐林的飛蚊針厲害,但也是見血封喉。
由於沒有解藥,使用中萬一誤傷自己和隊友,將造成嚴重的後果。
為了使得毒性變得可控,防止誤傷的出現,兩人決定將飛蚊針拆卸開來,重新淬毒。
兩天後的傍晚,王清甫頭上戴著一頂斗笠,走出了武院的大門,四下掃了一眼,揮手招來一架馬車:“去江州城!”
武院內十多里外的一座山頭上,李垣和歐林慢悠悠地下了山,返回了院子。
“以後由黑鴉跟你聯絡!”馬車走出了四十多里後,車伕忽然傳音說。
“白雀是如何失蹤的,還沒有線索嗎?”王清甫繼續閉目養神,傳音問道。
“沒有,他是跟你見面後出事的,你近段時間放棄所有行動,潛伏待命!”
“是!”。
“那兩人的身份來歷,可曾探查清楚?”
“那兩人非常警覺,對自身的來歷諱莫如深,尚未刺探到有用資訊!”
“兩人身後可能有護道者,你留心一下,是否有可疑的人出現,但是不得主動接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