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勖存輕輕掐了掐她的腰肢,她就配合的在他的大腿根上扭了扭,繼續舉起杯子朝行長楊華敬酒。
這讓景勖存無語住了,他根本不是這個意思……
他只是想讓她裝醉,倒在他懷裡。這樣他也好帶著她趕緊回去,哪兒是讓她擺弄風姿。
蔣一饒悶了口酒,用腳尖踢了踢黃鐸的褲腳,眼神兒勾著他,媚笑盈盈。
這一踢,徹底踢到了這個老東西的心坎兒上。
黃鐸更是明瞭她的心意,就愉快的站起來又給她滿上一杯:“沒想到蔣小姐酒量也不錯,改明兒二叔單獨請你喝個盡興!”
景勖存看在眼裡,他難得咬牙切齒:“回去再收拾你。”彷彿臉上的肌肉都在跟著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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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景勖存都沒理蔣一饒。景勖存上了車沒什麼動作,只是開了車窗,蔣一饒以為他有些醉了,在閉目養神,於是自己也靠在一旁閤眼小歇。
(實際上景勖存在散熱……)
回到鹿鳴,景勖存直接等在浴室門口,她剛開了個縫兒散熱氣,還在裡面漫不經心用毛巾擦著溼漉漉的頭髮。
他等得沒了耐心,伸手就把她從裡面拽出來,還好她穿了浴袍。
“今天跟我來那一招,不錯。”
蔣一饒輕輕揚眉:“我這是在自保。只有景項城看到這一幕,就會認為我只不過是個貪圖錢財的女人,這和做你的包養情人有什麼區別。”
景勖存笑了笑:“你倒是聰明。”
蔣一饒嗤笑了聲,推開他想回房間。
景勖存又把她拽了回來,堵在自己身前,垂目掃視著她的脖頸,面露僥倖,帶著玩味的語氣低聲說:“既然做了我的情人,是不是就要乾點該乾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