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輝無辜的眨巴眨巴眼,試探性的回了句:“還還還去老地方,找人做了他就行。”
景勖存猛地倒吸了口氣,捂了捂眼,氣的半天說不出來話。
廖承言冷哼一聲,斜眼看了眼景勖存,才平淡的說:“這樣你老大就只能進監獄了。”
……
蔣一饒剛從洗手間出來,就看見景項城等人從會議室裡出來,就停留在門口談些事情。她迎面走過去,正巧和黃鐸對視了一眼,她只能淺淺一笑作出回應。
黃鐸卻饒有興趣的轉了轉腕上的瑞士手錶,眼紋微深。
她的五官本就生的冷眼,卻不小氣。又一襲緊身黑裙,端著貓步,臀胯擺動,風韻十足的走了過來。還順帶勾了他一眼才把身子側過去,面朝景勖存的辦公室,輕叩牆面揚聲問了句:“還沒看好嗎。”沒等裡面做出回應,就跨步走了進去。
景勖存看她這身裝扮,是脫了外套的緣故,修身黑裙恰好裹緊她的腰臀,美好的曲線展現眼前。他輕浮的扯了扯嘴角,半倚在沙發上,半眯著色眼看她:“怎麼沒去劇組。”
她眉眼輕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自然而然地坐在了他的腿上,輕聲跟他說:“你不是不喜歡嗎。”
景勖存一隻大手緊握著她的細腰,真的恨不得捏碎。
“這回兒裝乖巧了,有事兒求我?”
她主動把唇湊近在他的耳垂邊,鼻尖的氣息充斥著他的脖頸。
“我想今晚約一場酒局,你知道的,我是個女人也需要有人疼有人愛……”
景勖存果然一下子就被激怒,一手掐住她的脖子,轉身將她重重的摁到在沙發上,怒目看她:“你特麼找死!”
蔣一饒瞬間有一種窒息的感覺,但她不能反駁,就這麼直勾勾的冷眼看著他。
廖承言趕緊從沙發上彈起來,伸手欲阻止,眉目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