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
路非拄著柺杖，顫顫巍巍起身，中氣十足的吼道：“我反對！”
“路老！您也反對？”
“路老反對，那還說個屁啊！”
“沒有路老首肯，這項提案，就是一張白紙。”
“我聽路老的，路老反對，那我也反對！”
周浩眨巴眨巴眼睛，心裡那叫一個羨慕。
周圍連綿不斷的附和聲，凸顯出了路老在導演圈子裡的特殊地位。
這種高光時刻，實在太過於耀眼了，什麼時候才可以輪到他呢？
正發著呆，小腿突然被路老的柺杖敲了一下。
“臭小子，扶我一把。”
“唉，您老慢著點！”
周浩樂了，路老明明可以自己走路，卻偏偏要自己攙扶，這是什麼？這是對他的認同啊！
周浩起身相扶，心想：路老肯定是要上臺說兩句。
不成想，剛離開走位，路非就用勁掐了他一把。
“別扶著我往臺上走，趕緊離場！”
“啊，這......路老，您沒事吧？”
“哎喲~我的老腰啊，你走慢點......”
好吧，哪裡是什麼認同，純粹是剛才起身的時候沒太注意，自己把腰給閃了。
現場這麼多人看著，路非不想臉上無光，只能咬牙硬撐著痠痛感，讓周浩先扶他離開會場再說。
一場鬧劇，不歡而散。
耿侖就算再不情願，面對張謀等人的同時刁難，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
怎麼辦？
眼下《導演分級制度》，已經算是徹底完蛋。
在周浩將路老攙扶離場後，張謀再次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