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加油吧,我不會支援你的,雨宮家也不會。”
“惠剛才在撒謊,就個人來說,你會作為我的朋友支援我...只有這件事,我可以肯定。”
雨宮惠沉默了一會兒,既不點頭也不搖頭。
她心裡觸動了什麼,突然有一種傾訴的慾望,有一種說出什麼事情,他都會接受的感覺。
但是,夏目真的想聽嗎?
“有話?”他好奇的看過來。
“...”
“看來是有了。”
雨宮惠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你怎麼知道的?”
“啊,因為惠的臉上,寫滿了我有話要講。”夏目指著自己的臉說。
“...”
她瞥了夏目一眼,又開口:“那個女人,應該跟你講過我的事情吧?”
“沒。”
“別急著撒謊,你是不是忘了,我能看出來你的想法。”雨宮惠頭疼的看著他。
夏目眨了眨眼,先是點頭,又是搖頭。
對於他的舉措,雨宮惠笑了一聲:“這是什麼意思,沒聽完全?”
“意思是,雖然我知道,但是不敢說我知道。”
“為什麼,你怕被我扔進太平洋喂鯊魚?還是說送去非洲當奴隸?亦或者澆築成水泥扔進東京灣?”
“...”
夏目沉默了一會兒,連自己都忍不住笑起來:“惠這樣說,我以後怎麼敢跟你說實話呢。”
“我不需要你跟我講實話,因為我心裡有數——你心底的想法,已經全部告訴我了。”雨宮惠搖頭道。
夏目點點頭,回想起過去一年的相處,一時間有些感慨。
他和惠之間,竟然是相處最長,卻又關係最淡的...或許不能用淡來表示,但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什麼詞語來形容了。
他與她的關係,似乎觸手可及,但又遠在天涯海角,真是奇怪。
“你想知道,現在的我能不能碰別人嗎?”雨宮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