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白兩組,合併為一體,看這樣子,應該是打算繼續搞歌舞劇——只不過這次的人數更多,樂器也更復雜。
“文化祭的節目,我申請到了最後。”雨宮惠端起紅茶,並沒有喝。
她的視線,一直端詳著夏目。
“所以,要表演什麼?”他問。
“舞會——你昨天給我的靈感。”
“什麼意思?”
“無論怎麼表演,她們都不符合我的預期,那不如換一種形式,讓觀眾也參與進來,舉辦一場盛大的,美麗的舞會。”雨宮惠說。
“這樣符合流程?校方會同意?”
“這不關他們的事,只需要蓋章就好了。”
資本家的嘴臉,真是令人害怕。
夏目點頭,“那完全可以花錢請樂隊過來。”
“你以為我是來跟你商量的?”
“不是嗎?”
“不,我是單方面的通知你。”
“我能做什麼?”
“打雜。”
“除了打雜之外呢?”
“我想想...似乎沒什麼了。”
“雖然提前就知道了,但是部長說出來還是有些傷人,下次能不能換一個詞。”夏目說。
“你要聽什麼?”
“後勤總管。”
“似乎沒區別。”
“不,這還是有的,這就跟在東證一二區掛牌一樣,雖然我不在乎等級大小,但好歹要有個證。”夏目一臉正經。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非要在這種事情上爭執。”
雨宮大小姐自然不明白,官方有證和沒證,可是千差萬別。
“我更願意稱之為執著,這是人性的基本點,常常有人說我執著這一點也很帥,對於這一點...”
從第一句開始,雨宮惠就沒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