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吧...當時的教師是一個很無能的女人,只會私密馬賽和鞠躬,對於那些被欺凌的女生根本沒有半點同情。”她把西瓜吃完,放進盤裡。
“不過,我那時候也是一個軟弱的人,倒也沒資格說她。”
“只是,現在想想還是有些不甘...”
近田由美子單手抵著下巴,“被欺凌者不斷被欺凌,霸凌者更加放肆——直到悲劇的發生,我在那時候就一直在想,教師的義務到底包括了什麼...”
夏目澤平想了想,試著回答:“一個領路人。”
“嗯...現在的我給不出答覆。”近田由美子笑了下,“畢竟我還只是個糊塗教師,也不懂那麼多大道理。”
“近田老師...”
宮川鈴音目光閃爍,臉上帶著點愧疚之色。
“那麼夏目,你有興趣跟我一起回答嗎?”近田由美子向夏目伸手。
“老師!”宮川鈴音氣呼呼的打斷了她,“您在說什麼啊!”
“我在很正經的問未來的後輩,關於人生道路的哲學問題。”近田由美子把手放下,改拿了一罐啤酒,“夏目的人生進路表上,第二欄就是教師呢。”
“而且,他的天賦確實很出眾,我很看好他在這方面的才華...”
“我很期待與近田老師共事的那一天。”夏目澤平笑了下,“到時候,可以一起尋找這個答案。”
近田由美子頓了下,“是嗎?”
“嗯。”
她看一眼西瓜,淺淺的‘欸’了一聲。
“怎麼了?”
“啊...我也是這麼想,到了那時候,你應該就能跟我一起討論這些問題了。”近田由美子盯著啤酒說。
“...”
宮川鈴音咬了咬牙,“不行的。”
“啊?”夏目愣了下。
“夏目,你必須要成為首相!”
宮川鈴音抓著他的手,一臉認真:“就算是動用宮川家的力量,我也一定把你推到那個位置!”
‘啪嗒!’
啤酒開罐,近田由美子幽幽道:“在那之前,鈴音應該先解決惠。”
“這一點,就不勞您費心了。”宮川鈴音不善的看著她。
夏目澤平放下西瓜,拿走近田由美子手上的啤酒。
“唔...成年人的樂趣,被你奪走了。”
“您是忘了上一次的教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