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澤平點頭,並深以為然。
如果每個學生都像雨宮惠一樣,那教師一定會崩潰的。
“其實這些都還好,最少填的很認真,就怕一些瞎寫的...到時候把資料交上去,捱罵的可是我。”近田由美子揉了揉太陽穴,有些頭疼。
“像是當首相?”雨宮惠插了一句。
“首相?”
近田由美子露出疑惑的神色,“這倒是沒有...”
夏目澤平忍不住插嘴,“我覺得當首相這個目標非常遠大,有這種想法的人一定抱著誠摯的信念,不屈的毅力,還有一顆聰明的頭腦。”
“...”近田由美子頭有些暈,“遠大是一回事...重點不是實現不了嗎?”
雨宮惠轉過身,肩膀微微聳動。
有這麼好笑麼?
夏目澤平盯著她,“相比之下,我倒覺得繼承家業這種目標,太過庸俗。”
雨宮惠只是微笑,沒有說話。
但無論怎麼看,都是一股子的諷刺味。
夏目澤平賭氣似的把茶水一口飲盡,雨宮惠笑著給他倒了一杯。
“惠,給我也倒杯茶。”
“茶壺在那裡。”
近田由美子把自己的保溫杯拿出來,遞向她,“幫忙倒一下嘛...”
“不要。”
雨宮惠搖頭,“你的手太冰了。”
“哈?這是什麼理由啊...”近田由美子嘟囔著,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部長不喜歡接觸別人。”夏目澤平在旁邊開口。
他想了想,又覺得不大準確。
“準確的說,她不喜歡別人接觸自己,但自己接觸別人,是沒有問題的...總結一下,就是不能碰她,哪裡都不行。”
“潔癖?”
近田由美子問,“這個我也有些,能夠理解。”
“不是潔癖。”
夏目澤平否定了她的發言,“部長剛才說的很清楚了,‘你的手太冰了’,這個是理由。”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