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想法更加簡單,跟我玩這一招,行!就在你的長處擊敗你,讓你更加的丟臉。以後見了大爺,都要繞道走。
兩位大佬要幹架,周圍的人迅速的讓開了一個大圈子。
兩個人像是跳交際舞的大師,緊緊的盯著對方的眼睛,身子卻一圈又一圈的互相圍著對方打轉。
手中的刀子卻遲遲沒有動靜。
但這種對峙不可能持續太久。
東宮秀的身上,傳來一連串骨骼的脆響,緊跟著猛衝過來,鎢鋼匕首划向真川牧一的肋下。
真川牧一後退,右手朝前猛刺,東宮秀也跟著後傾,上揚的刀鋒去咬對方的手腕,擦著手背滑了過去。
真川牧一手指一挑,正握變反握,刀尖鑿向對方的手背,卻撞在刀背上,發出清脆的嗡鳴。
兩個人的腰桿都保持著一定的弧度,兩把匕首在半空中擦破空氣,發出沉悶的音爆。
可兩把鎢鋼匕首幾乎沒有正面接觸,都是舔牴著對方的柔軟血肉擦過,又蜻蜓點水似的抽身而退,彼此短暫對峙,氣勢高低糾錯,再飛快地撲殺成一團。
沒有絲毫美感可言,但卻看的人遍體生寒。
只不過幾個回合,真川牧一心中就有了個大概。
他雖然不怎麼練匕首,但是匕首也是小刀,這世界刀劍不分家,一通百通。
更何況他的心眼能力——零時差預演。就是為這種兇險的兵器量身訂做的一般。
對面進攻的路數基本都被他一一洞悉。
而東宮秀的刀戰也算的上是章法森嚴,自有一套攻擊的體系。
顯然也是練過的,不然也不會要提出刀戰了。
兩人此刻都是猛烈的對攻。
匕首兇狠地撕咬糾纏,又猛然間分開,帶出幾道或深或淺的傷口,越是短兵相接,越是慘烈。
既然已經知道對方的路數,真川牧一就不打算再玩下去了。
一念至此,真川牧一毫不猶豫的一刀直刺,像是不要命的賭徒,豁出一切,來了個梭哈,這一刀勢大力沉,只要刺中,對面不死也是個重傷。
但是東宮秀眼睛卻是一亮。匕首最注重靈巧,一擊不成立馬收刀。專攻要害。
你當雙手劍玩,那我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