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川牧一不想以身試險,也不想做無謂的爭鬥,高喝道:“這群人裡面有鬼怪,你確定要放走他們嗎?”
聲勢浩大的黑白鐵球穩穩的停在真川牧一的面前。
如果是別人說這句話,肯能是託詞,但是真川牧一說這句話,絕大多數人都會信。
因為他這種身份地位的人,都會愛惜羽毛,不會跟個市井無賴一樣。
將撒謊當成一種習慣。
“你說什麼?”
公羊小七啞然失色,鬼怪絕對是令人談之色變的東西。
這玩意有多危險,家中的長輩已經說過了無數次。最重要的是,一般情況下也遇不到鬼怪。
許多家丁都看到了公羊小七眼色中的寒芒。
其中不乏有些機制的大聲叫屈起來:
“你放屁,你究竟是什麼人,居然敢顛倒黑白。血口噴人,我看你是無中生有,暗度陳倉,憑空想象,憑空捏造,胡言亂語。”
他們中確實有不明真相者,但是真川牧一不會在意這點。
他也無法具體的感受到是哪一個人,只能大概的知曉這片區域。
真川牧一為了這幫人,剛來第一天就損失了兩名手下,而且還被人制成了傀儡,想來他身邊做點什麼。
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
他冷聲道:“不想死的老老實實的投降,到時候我自有辦法一一分辨,不投降的休怪我殺人無情。”
眾人齊齊看向沉默不語的少女。
原本她身後明亮的鐵球已經完全暗淡了下來。似乎已經完全沒打算動手了。
眾人吵嚷著叫道:“各位少俠,千萬別聽著賊人胡說啊。他就是想殺我們而已。”
“是呀,是呀。千萬別信他的話。這惡人兇狠的緊。”
“‘姑娘,還請施加援手,我等日後必當報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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