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敵人狡詐,多幾個人跟上。”
真川牧一站起身子,瞟了一眼愣在原地的幾個鄉野農夫,他肩頭的青色龍首也隨之淡淡的掃了幾人一眼。
那磅礴的威壓居然讓幾個人差點沒喘過氣來。
此時樓下的乒乓聲也小了許多。
“我們先去鎮長家中,這是鬼怪,此事非同小可,今日必須查明。”
說著帶頭下了樓梯,眾人從幾個農夫身邊走過,竟是看都沒看一眼。
這些原本還氣勢洶洶的幾個人,也不敢多言語,只是拼命的將手中的棍棒刀劍藏在身後。
這群人的氣勢太可怕了。
特別是為首的那名少年,那奇特的生物他們雖然不認識,但是從那藐視眾生的眼神中,也能從靈魂中感受到那種壓迫。
此時的樓下兩名身著盔甲的武士已經收劍入鞘,周圍打的是滿地狼藉。
一片哀嚎之聲。
這兩個武士竟是將幾十個人都掀翻在地。
要知道這些人雖然見識不多,但是武力值還不算差,畢竟在死亡長城上當過職。而且雪國人從小就接受嚴酷的訓練。少有庸手。
雖然這幫人都是退伍。或者受傷養老的傢伙,但是一身實力至少還能發揮個七七八八。
如今卻是被兩個人全是放倒。
這倒讓真川牧一的臉色稍微好了點。
“打壞了東西照價賠償,傷了人也給人醫費,別讓別人說了閒話,”
說完便率領眾人離去。
一個武士留了下來,隨身掏出一個根小金魚來拍在了桌子上喝道:“錢就放在這,誰要是敢私吞?”
這武士也不廢話,只袖口一甩,一把冷冽的飛刀如一道寒芒閃過,直接洞穿了兩根房柱,釘在了最後邊的一個海報的女郎身上,正中眉心。
要知道這酒館算是少有的木屋建築,而且還是兩層樓的大房,所以這柱子也相當的厚實,一個人都抱不住,不然也經不起這風雪的吹刮。
可如今被人一刀穿了兩個,這等神力簡直聞所未聞。
眾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又想起剛才兩名武士就將他們全部放倒的經歷,所有的壞心思都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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