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鳥抖了抖翅膀將白雪盡數抖落,這才收起翅膀,十分親暱的將巨大的鳥頭伸了過來,伸出粗糙的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小主人。
真川牧一勝負雷電能量,十分的雷鳥喜愛。
這頭雷鳥還未成年,但體型已經是不小,比之那些西方電影裡的巨龍差不多大小。
這一舌頭伸出就是一臉的口水。
直到這時後面的天空才出現無數的小黑點。
這是將近六十餘名身穿黑甲的騎士們騎著一頭頭巨大的獅鷲們紛紛趕來。
獅鷲雖然也是空中頂級的獵食者,但是跟雷鳥這種恐怖的妖獸比起來,那真是跟乖寶寶一般。
就算是速度也是弱了一大截。
直到真川牧一發了許久的呆,這才趕到。
這六十多名騎士都是家族培養的武士們,無一不是弓馬嫻熟,刀槍棍棒樣樣精通之輩。
也只有最古老的家族才會培養隨身的武士。
這個方法雖然被淘汰,但並不是說方法不行,而是太過消耗錢財。一般的小家族不僅培養不起,也招不到像樣的人才。
與其培養一些廢物,倒不如招聘一些職業武士們好了。
這些人跳下獅鷲後,落地就陷下去半尺多深。積雪太厚,身上的盔甲又太重。
為首的一人開啟盔甲的面罩,露出一張幹練的臉龐。
兩頰雖然消瘦,但眼神卻炯炯有神。
這群人一下來就將真川牧一圍了起來,保護的那叫個嚴實。
“大人,已經到了地頭,要不要發訊號?”
白州常年戰爭,一般飛行坐騎是絕對不允許飛入城市周邊的,一經發現直接弓弩射下,絕不含糊。
人類的視力畢竟有限,離得遠了也看不清來人是誰。所以不管是誰一律城外候著傳送訊號槍,再由城內計程車兵接入城內。
真川牧一剛從天堂到地獄,哪裡有什麼好心情。
只不過,雖然氣氛爺爺說話不算話,明明講好一年的時間,如今卻把他送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受苦受凍。
但是他畢竟是講道理的人,再怎麼生氣也不會怪罪到別人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