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握的手掌像鋼鐵般堅定,手腕和手臂上的肌肉極度繃緊。帶動著那把血紅色的長刀,閃過一刀亮麗的光芒。
這是他有生以來,揮過最快的一把刀。
就這麼一瞬間,這些年經歷的生死搏鬥,還有系統的高強度訓練。完美的展現出了對於危險的觸覺和判斷力。
最兇狠的一片鋼片被他磕飛,兩枚被他扭頭低腰躲過。
只有最後一枚,紮在了他的胸口,但這一枚也被一刀柄巧妙的磕碰到,改變了攻擊的方向,也減緩了攻擊的力度。
血水順著那道極細的鋒間湧了出來。
然後又迅速的被白色的襯衫吸收,他的胸口像是被點綴上了幾朵鮮紅的梅花。
真川牧一看著手中的鋼片,眼簾微垂。
現實世界就是這樣,明明比對方強大這麼多,但是如果不謹慎的對待每一位對手,就有可能陰溝裡翻船。
絕不會像中那樣,等級位階就代表了一切,越級打人只有主角的特權。
大意了.......竟然被這個小姑娘傷到了。
與其說大意了,其實不如說,對面這個明媚如花的小姑娘,手法卻極其的陰險。
前面三劍麻痺對手,最後一劍才是殺手鐧。而且出手就是力以赴。
剛才襲擊的地方雖都是脖子以上的部位,但是力道十足,只要中招,不動用陰陽師的力量,絕對無法堅持到最後。
白玫瑰暗道一聲可惜,她沒有乘著真川牧一低頭的時候偷襲。
第一是因為偷襲對眼前這個傢伙是不管用的。
第二是她的武器還沒有飛回來。
第三她瞭解過真川牧一的戰鬥風格,近戰幾乎無解,她不敢隨便的就衝上去。
“真是厲害呢!小哥哥。”白玫瑰居然帶頭鼓掌起來。剛才的靈力爆炸對她而言也是不小的消耗。
她需要時間稍微緩解一下經脈的壓力。
而語言就是拖延時間的一大利器。
“你還是第一個在我這一招下,只是吃了個小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