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單手橫在胸口,將一對白兔兒托起,抓住另一隻手的胳膊。一隻手撐著下巴道:“不叫你幫忙,你以為我會告訴你這些?不過試試歸試試,我接手計劃到開發,十幾年的時間了。”
“其實他們更早之前就已經在研究了,至今也沒有任何突破。我必須做最壞的打算。我可不想為了我那個死鬼老爸的破事犧牲自己。”
“叔叔他?”
“不要提他!”胭脂聲音突然冷了下來:“他的心中只有他的人民們。何曾有過我這個女兒。”
燕燕再度嘆了口氣。
都說家家有本難練的經。誰能知道表面風光無限,總是別人嫉妒物件的胭脂玫瑰。
心裡面也藏著一道難以癒合的傷疤。
真川牧一在樓下的廚房開開心心的洗著碗筷。
嘴裡面還哼著歌:我洗刷刷洗刷刷......呃呃.......
晚上有快樂的事情要做自然很開心。
省略.......一萬字.......(稍微寫一點點就被封了,我難受啊!乾脆直接跳過了。)
當夜,真川牧一和胭脂共處一室。
而樓下的燕燕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無語的用棉被捂住耳朵,但是高昂的女聲依舊急劇穿透力。搞得人臉紅心跳。
燕燕真是個淑女,何曾見過這等恐怖的事情。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餵狗糧了,這已經是狗糧裡夾屎,屎裡摻蛆了。
但是俗話說得好,狗改不了吃屎,人改不了犯賤。
燕燕雖然用手捂著耳朵,但又忍不住想多聽了一會。你說這事整的。
直到兩個多小時後,燕燕才長舒了口氣。
嘴裡碎碎念道:“這個小蕩婦。要死了折騰兩個多小時真可以。”
“搬家,明天就算是露宿街頭我也得先搬家了再說。”
樓上,事後。
胭脂臉上的紅暈未退,她帶著一絲嘲諷語氣道:
“真川家大名鼎鼎的雷神之軀,被你用在這種事情上。不知道被你家先祖知道,會不會打死你這個不孝的子孫。”
這種酥麻的電擊,加上真川牧一爆發下的衝刺,差點讓她昏厥過去,想起剛才自己丟人的模樣。
胭脂實在沒忍住想嘴上討點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