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點頭哈腰的,他倒是聰明,知道還有麻煩,便事先喬裝一下。
驚豔一槍變成一頂瓜皮帽,戴在自己的頭上,雖然掩蓋了他武者的氣息,卻怎麼也掩蓋不住帽子上的騷氣。
再說,花家是巴國的龐然大物,潤氏更是巴王朝的實際掌舵者,報出這樣的身份,應該沒有人尋他的晦氣。
可這幾個紫衣男子,皺了皺鼻子,總感覺哪裡有一股騷氣逼人,估計是這個叫潤土的瓜貨,好幾天沒洗澡的原因造成的。
於是,紛紛掩鼻。
為首那人取出了一疊畫卷,翻了幾下,才從裡面找出了一張,而那張正是無名。
“果然,是衝自己而來的。”
無名不由得一陣唏噓,“非常道的師兄弟,準備工作倒是做得很仔細,只不過,折騰了一晚,又是傀儡,又是妖獸,又是武者.....”
為什麼?
就是不見如花這個老禿驢,親自上陣,難道他被我打怕了,不敢正面與我對抗,反而遙控指揮起來。
“哎!”
他與這幾個紫衣人本無仇怨,只不過立場不同,各為其主而已,只要他們不主動找事,無名也不會多添殺孽。
誰都是父母生養,誰的生命都只有一次,作為炮灰,他們不是沒有辦法選擇,但想要光宗耀祖,飛黃騰達,拼一把賭一把,也就成了他們沒有辦法的辦法。
無名哈戳戳地朝那幾位紫衣人咧嘴笑了笑,然後又仔細端詳了一下自己的畫像,品頭論足。
“畫師功底不錯,寥寥幾筆,竟然畫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到底有沒有見過無名?”
其中一位紫衣男子,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那面!”
無名胡亂指了一個地方,那紫衣弟子瞥了一眼他,說道,“非常道師兄有交代,除了無名,我們不能為難任何人,但眾師兄難得岀來一次,可不能空手回去。”
“臥槽!”
“幾位道兄......”
“要打秋風?”
“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