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系統到生命體，是一個根本性變化，曾經的推演系統，如今有了意識。
這是好事，但是也有一些不便之處，比如衍降維了，許多曾經儲存的資料，都不能隨意觀看，否則會出事。
現在出於好奇，衍小心翼翼的查詢資料，然後進行分析。
“首先，從周曄的特殊性入手，沒覺醒的天賦、對映規則恢復、以及很像是時間規則的未知規則。”
“亡靈界種族分為骸骨類，幽魂類，屍鬼類，他們不是生命體，世間絕大部分治療與復活法術對他們無用，因此他們掌握強大的防禦法術。”
“亡靈主神共九個，目前也沒治療系，人類等生物死了，還有屍體或者靈魂殘留，再不濟也有其他人記得這個人，可以被複活。”
“而亡靈，他們的身體不是他們，而魂火在死後化作純淨能量，因此無法從這兩方面復活。”
“至於第二重的復活術，亡靈很奇特，他們的死是徹底的死去，哪怕還記得這個亡靈，但是用復活術的時候，也會得到一個此亡靈不存在的答案，無法復活。”
“亡靈界需要培養治療者是真的，他們也擁有種族轉化儀式，周曄被盯上很正常，但是問題在於那個巫妖過於恭敬。”
在衍看來，完全可以直接抓走周曄，他特意對銀松位面進行高維滲透，發現那個巫妖是輝月三重，要塞內還有十二個輝月骷髏法師，表現在外的是星辰級巔峰。
更有一縷不滅意識對要塞進行注視，這種情況下，別說周曄他們的小隊，就算是輝月級強者組隊進去，沒個二十人也白給。
忽然，衍又找到一條線索：“亡靈物正在和蟲族開戰？”
“智械也趁機插手？”
“這……三大天災的戰爭，為了什麼？”
三角形具有穩定性，宇宙海三大頂尖種族也是如此，他們互相掣肘，牽一髮而動全身，並不會胡亂發動戰爭，因此衍猜測有問題。
事情回到周曄身上，衍知道，對付普通的宇宙，天災種族只需要發起海潮攻擊，既亡靈海，智械海，蟲海，就可以輕鬆對付。
但對於一些高等宇宙，天災種族出動再多的數量也沒用，頂級層次只能同樣用頂級戰力進行抵擋。
從宇宙海收集的資訊分析，亡靈族突然對大量普通宇宙進攻，難道這是廣撒網？
一時間，衍覺得他真相了，畢竟身為天災種族，想要邀請人加入，還是很有吸引力。
尤其是那些天賦絕佳的修煉者，許多人並不在意變成什麼，能夠一直往前走就好。
何況變成亡靈後，還是可以做到普通人能做的事，稀奇古怪的法術總是有的。
能感受食物的味道，能感受各位香味臭味，能有體溫，有觸覺，甚至一切和生前不變，只是本質上成為亡靈罷了。
這樣一來，“禮賢下士”就很好理解，有點才能的人，都有傲氣，若是態度強硬，只會適得其反，但恭恭敬敬的態度，很容易取信於人。
於是衍在幾天後告訴周曄他的結論：“他們可能真的是在招攬你。”
周曄：“……我改！”
衍去把這件事告訴風震，對於周曄的回覆，他太懂了，類似於“你喜歡我什麼，我改！”
看起來周曄心態很好，衍回了句：“亡靈：我就喜歡你不喜歡我的態度。”
周曄看的哭笑不得，前輩老不正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