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觸過恢復術背後的規則，那是一種什麼都能“恢復”的力量，但周曄層次太低，領悟的也不夠，所以正常情況下，無法使用出恢復的更多力量。
但是領域不同，在領域中，周曄就是這片空間的主人。
真實情況應該是領域加上恢復規則，讓法術恢復了原本就有的部分能力，所以周曄能使用法術高層次的形態。
羈絆法術，周曄早就領悟到上限，所以如今開啟領域也不會更強，因為不需要“恢復”，他本身不殘缺。
在領域中，恢復規則和言靈規則能夠相互配合，讓周曄使用出“言出法隨”的能力。
兩個守護者這時候看到周曄閉上眼，不知道做什麼，實際上週曄在探索復活術，兩種規則疊加之下，復活術竟然沒有絲毫被“恢復”的跡象，依舊無動於衷。
這情況，周曄哪裡還不明白：“復活術的第二層，比想象中的還要高等，看來我可以暫時放棄推演，根本不是我這個層次能夠接觸。”
“研究復活術，還不如研究恢復術，死者是殘缺的，也在恢復的範圍，或許我可以深挖。”
“而言靈，明確的輔助性的規則，能搭配一切使用，同時自身也是萬金油，那麼下次就用言靈強化恢復術。”
萬金油，萬能，也就意味著本身很平常，不出彩，周曄以前使用言靈，都是搭配法術來使用，能夠讓法術更強。
現在周曄理解到，言靈就是一個“工具”規則，不能期待它本身有多強力，而是搭配其他法術使用。
恢復規則，也有“工具”規則的一面，讓周曄提前體驗到更完善形態的法術，比如他的天啟預報，比如命運審判。
——剛才他想使用的“審判：實力降低”，就是一個命運審判的能力，以前是“命運：實力降低”，現在換成審判後，造成的效果優先順序極高，難以驅散。
更細緻的說，“命運”系列是選擇一個狀態加持，更適合對己方用增益狀態，“審判”系列是直接定論，屬於懲罰，無法拒絕，適合給敵人進行負面狀態施加。
命運審判比天啟預報層次高，到了如今，周曄的恢復規則才對命運審判起到作用。
或許有一天，等周曄對於恢復規則有足夠的造詣，復活術也能復原。
當然，周曄現在沒有走神太久，依舊關注著戰場，也就一小會時間，周曄在使用言靈後，發現情緒也對言靈有影響。
他格外激動的時候，言靈造成的效果強了一點點，雖然微乎其微，但也算是探索言靈有了進步。
不過仔細體會，周曄又發現不完全是情緒，而是“代入”，必須要足夠的沉浸，情緒只是催化劑。
周曄不得不承認，古人說得對，讀萬卷書，行萬里路。
實踐出真知，他第一次出來實戰，就收穫頗豐，看來以後不能閉門造車。
……
這場戰爭持續了十七天，其實到了後期的時候，即使是周曄也發現，軍團一方有碾壓的實力，後面都是在演練。
周曄倒是不奇怪，衍前輩給他說過，亂星海的文明，基本上只有兩三個星辰級，而且還是兩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