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劍飛此時全身使不上力氣,而且男子力道大的嚇人,捏的聶劍飛後頸生疼,不一會兒,那碗黑乎乎的東西就下了聶劍飛的肚子。
嘴裡並沒有意想的苦味,倒是有點甜甜的感覺,聶劍飛雙眼怒睜的看著男子,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男子全然無視聶劍飛的表情,對著聶劍飛說道:“你先好好休息吧,明天應該就能下床了。”
聶劍飛還沒說話,男子就推門離去了,留下聶劍飛一個人房間裡混亂,聶劍飛根據情況想道:“看來是此人救了我啊。”
他看了看四周的房間,房間內並沒有什麼名貴的裝飾物,但是卻透露出一股高貴的感覺,板凳和桌子都是木頭的,上面有序的擺放著一個茶盤,還有一個小型的花瓶,花瓶裡插著幾個聶劍飛認不得的白色花朵,不時的散發出點點清香。
巨大的睏意襲來,聶劍飛心裡也沒有擔憂,人家要是會害自己估計早就動手了,身體上的疼痛讓聶劍飛無法行動,扭頭就睡了。
就在聶劍飛睡著了之後,西界又傳出了一個驚天的訊息,元滅宗被屠宗了,整個元滅宗上上下下六百人全死,根據元滅宗附近的人說,六百人身上都是劍傷,傷痕極深,顯然是個用劍的高手,而在元滅宗宗門的牌匾上大大的刻著三個字“於言輕!”
此事一出,頓時在整個西界掀起了驚濤駭浪,一連兩天,兩個一階宗門被屠宗,而始作俑者都和天劍派有莫大的關係,這不得不讓人心生猜忌。
其他的宗門也派人來天劍派詢問,到底自己哪裡做的不對,只要天劍派說出來,他們馬上改,誰也不想莫名其妙就被天劍派殺完了,天劍派保持了無數年的良好形象在這一天徹底崩塌了。
武宗裡,武皇笑吟吟的看著面前的幾個老者,這些人都是五階以下宗門的幾個代表,他們是來尋找武宗的庇護的,在他們眼裡,天劍派已經開始發瘋了,要不然也不會肆意去屠宗而他們這些勢弱的宗門,只好尋求武宗庇護了。
武皇自然是來著不懼,不用丟失一車一卒就可以將大部分宗門收入囊中,武皇何樂而不為呢。
月華山這邊,倒是沒有過多的表態,尋求月華山庇護的宗門們無一例外全部被拒絕了,拒絕的理由也很簡單,月華山不收任何男人。
最忙的可是天劍派了,此時許多宗門的代表都來到了天劍派,他們有的是來承認錯誤的,承認自己宗門的弟子小偷小摸的事情,有的則是來問罪的,問天劍派為何要如此做。
而劍滄瀾此時一個頭兩個大,恨不得長一百個腦袋來想明白此事,可是他依舊一頭霧水,一個聶劍飛就已經夠讓自己頭疼了,現在於言輕又出事了,就算劍滄瀾再想暈倒,也得硬著頭皮面對其他宗門的代表們。
好不容易送走了所有的人,劍滄瀾對在外的長老們發出了召回令,從一開始聽聞於言輕屠宗的事情後,許多長老都已經回到天劍派來了,劍滄瀾召回令發出後,除了劍冥,十九位長老齊聚劍殿之中。
劍滄瀾看著臺下的眾人,大喊道:“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怎麼回事!”
劍殿之中,長老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自己宗門這個無比優秀的天才,怎麼一夜之間變成了這樣。
劍滄瀾用力的拍著扶手,吼道:“季靈,他們呢?回來了沒有?”
話音剛落,季靈幾人走進了劍殿之中,在所有長老目光中,幾人半跪行禮道:“參見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