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眾人紛紛告退佈置手下去了,劍滄瀾離開了秦宅後立刻朝著武宗趕去,劍滄瀾剛到武宗門口,武皇依舊在武宗門口等著了,武宗門前放了兩把椅子,童施武站在一邊端著一盤茶具默不作聲。
看著這一幕,劍滄瀾莫名鼻頭一酸,曾幾何時,自己和於言輕也是如此,只是現在不知道怎地於言輕不知蹤跡,不過劍滄瀾並沒有將情緒表現出來,朝著武皇笑道:“武皇竟然親迎,我真是受寵若驚啊。”
武皇忍不住笑了一聲道:“行了,劍滄瀾,你我還需這般客套?坐吧,說說你所來何事吧。”武皇自然不會認為劍滄瀾是和自己聊天來的。
劍滄瀾也不客氣,坐在了武皇身邊另一把椅子上,他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是來找聶劍飛和於言的。”
武皇點了點頭道:“估計也只有此事能讓你如此興師動眾了,這二人的事我也略有耳聞,不過這二人確實不在我武宗之內。”
聽到武皇的話,劍滄瀾不得不佩服武皇龐大的情報網,不過武皇既然說聶劍飛和於言輕不在武宗,劍滄瀾也沒有必要再進去的必要了,因為武皇沒必要和他說謊,現在劍滄瀾只要靜靜的等待子時去四大家族那邊確認一下資訊就行了。
劍滄瀾也不太喜歡四大家族那種氛圍,索性便和武皇閒聊了起來,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但是整個西界都不太太平了,天劍派的人不停的來往於各個城池之間,他們只做一件事,逢人便問見沒見過聶劍飛和於言輕。
與此同時,聶劍飛和秦衫走在回去的路上,一人手裡拿著一個糖人,聶劍飛一邊舔著糖人一邊好奇的問道:“秦衫啊,你剛剛給那個王德奎說什麼了啊?”
秦衫將嘴巴里的糖人嚼碎嚥下道:“我啊,我剛剛就告訴王德奎讓他以後不要在欺負別人了之類的。”
聶劍飛搖了搖頭道:“不是這個,我想問為什麼你在王德奎耳邊說了幾句話,王德奎他立刻就認了你做老大了,啊,當然瞭如果你不想說的話,也可以不用說的,我就好奇的問一下。”
秦衫看著聶劍飛道:“可以告訴你啊,不過你得先答應我,今天回去後,不要告訴我師傅我被人抓去,還把人打了……”
聶劍飛搶先說道:“還做了雲開城城北的地頭蛇。”
秦衫認真的點了點頭道:“嗯,就是這些,千萬不要告訴我師傅,不然我要被禁足的,天天背書我都快煩死了,那麼厚一本書鬼能背下去。”
聶劍飛道:“好,我答應你,我不告訴你師傅。”
秦衫突然停下看著聶劍飛道:“我當時對那個王德奎說,我是秦家人,王德奎立刻就給我跪了。”
聶劍飛有些發愣,問道:“秦家?那個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