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古顏今天很是得意,雖然沒有拿到血飄但是卻突破到了帝境,在中界,帝境強者幾乎可以橫著走了,除了那些只在傳聞中出現的老妖怪,帝境強者就是中界的天!
當然在所有的帝境強者之上還有一個勢力,那就是周朝,周朝的建立起至今也不過七百年,但是沒人敢質疑周朝的地位和能力,因為質疑的人全都躺在萬人墓裡了,百姓們擁戴周帝,敬仰周帝,周帝一句話他們就會為周帝赴湯蹈火,從杜繪的身上就可見一斑。
杜繪在遇到聶劍飛和趙乘風他們之前,也不過就是個天資普通的修煉者,但是就算這樣杜繪也願意為了中界平定其他四界而去兇險的萬人墓歷練,被趙乘風打成豬頭的時候愣是一聲不吭,像杜繪這樣的人在中界不是少數!
不過她芝古顏可不會傻了吧唧的去觸周帝的黴頭,只要她與世無爭她就可以安安穩穩的活上幾百年,她也想的很明白,自從見到於言輕後,她的心就撲在了於言輕身上,至於別的,她就不考慮了。
芝古顏很開心,她哼著小曲走出了朝聖城外,她左右看了看,突然眼睛一尖,那百丈外的人的身影好眼熟,兀的,她突然開心起來,快速的朝那人走去。
“相公,你怎麼在這啊,是來找人家的嗎?”芝古顏輕輕的拍了拍於言輕的後背,臉頰上帶著一絲紅暈,有些扭捏的說道。
於言輕回頭看向芝古顏,冷冷的說道:“芝姑娘,此話莫要再講了,你我何來夫妻之名。”
芝古顏吐了吐舌頭,看向於言輕道:“嘻嘻,人家就喜歡這樣叫嘛,相公,相公,你準備去哪啊?”臉上帶著俏皮的神色,好像失去了之前的媚骨一般。
於言輕不想和其他人多費口舌,他扭過身化作一道劍光離開了此地,而留著芝古顏一個人呆愣在那裡。
芝古顏看了看天上,又看了看於言輕之前所在的地方,拿出一面銅鏡照了兩下,喃喃道:“我長的很醜嗎?”
於言輕從沒有和芝古顏有什麼密集的交往,芝古顏之所以叫他相公純粹是芝古顏的單相思罷了,二人之前也不過就在中界和西界的交壤處偶然見過一面罷了,可就是那一面,芝古顏立刻就無法自拔的愛上了於言輕。
她甚至都把自己和於言輕孩子叫什麼都想好了,死後埋在哪兒也想好了。
她賭氣似的跺了跺腳,輕聲道:“一天的好心情都讓你給毀了,哼!”隨即便御空而行,朝著萬劍山去了。
回到自己那片靜修之地,芝古顏的心怎麼都靜不下來,見過於言輕後,自己心裡那久違的春心又萌動起來,她雖然年齡有些大,但是對於修煉者來說十年和百年幾乎是沒有差別的,有人閉關一閉就是幾百年,她條件也不差,這於言輕就是不搭理自己,討厭死了。
她越想越生氣,越想越不得勁,生氣的揪下一片樹葉在手心裡蹂躪了起來,彷彿這樹葉就是於言輕一般,女生的氣都撒在了可憐的樹葉之上。
“呦,這麼大火氣啊,很少見啊。”一個笑呵呵的老頭從外面走來。
芝古顏好像慪氣似的,瞥了他一眼後,又哼了一聲道:“王天元,你今天怎麼想到來我這破廟了。”
“呦呦呦,上次還叫我哥哥呢,這麼快稱呼就變了,怎麼,沒得手?”王天元正是之前那個笑呵呵的老頭。
芝古顏沒有說話,只是噘著嘴看起來很不高興。
王天元也是笑著搖了搖頭,隨即道:“哦,他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