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繪難為情的說了句:“娘,你先進去試衣服吧,參軍的事情我已經辦好了,人家願意再給我報一次,今天我和我朋友喝一點酒,您就別打擾我們了。”
“好好好,事情辦好了就好,你們聊,你們聊,我去屋內坐著去。”老婦人笑著說道,然後轉身便進了屋內。
杜繪將剛剛街上買的酒倒在碗裡,分給聶劍飛一碗,二人碰碗後仰頭幹了,然後聊起之前在萬人墓的一些事情,聊起趙乘風李志他們,聊起杜繪走後,聶劍飛又幹了什麼,二人這一聊,就忘了時間……
剛過子時,皇宮內金椅上,一人正坐在那裡,下方屠志明半跪在那裡,手裡拿著一分名冊,一個名字一個名字的讀者,當屠志明讀到杜繪的時候,金椅上的那人敲了敲桌子道:“怎麼回事,不是說把這杜繪名字劃掉嗎?怎麼還在!”
屠志明解釋道:“這個杜繪今天跑去登記處鬧事去了,非要讓下邊再報一次,這小子參軍情感熱烈,把下面人感染了,然後他們就給再報了一次。”
“這是理由嗎?除名之人,怎麼能再入軍冊呢?給我劃掉,把下面負責登記的人給我換掉,換一個執行命令的人去,這杜繪條件和資訊你也知道,很適合參軍,適合我們重點培養,但是這次徵軍的目的是什麼你不會不清楚吧,我們不能損失他。”
屠志明聽到後應聲道:“是!”
金椅上那人繼續開口道:“另外,告訴這個杜繪,明年到西軍營去,那時你給我好好培養他,今年就別讓他瞎摻和了,去吧。”
“是!”屠志明說完後,便起身離開了大殿,就在他走後不久,一個山羊鬍子老頭從大殿外走來,摸著鬍子,臉上帶著笑呵呵的表情道:“儒松令見過陛下。”
“愛卿所來何事?”儒松令可不會沒事就往大殿上跑,他負責的事情可是重中之重,不能出任何差池,今天儒松令這麼晚突然覲見,肯定有要緊事情。
儒松令笑呵呵的說道:“聶劍飛回中界了。”
“聶劍飛?他又回來了,上次你不是說他被一個年輕人帶走了嗎,這麼快又回來了?”
“是的,今天跟著杜繪一起去軍營的就是聶劍飛,現在兩人估計還在一塊呢,陛下不想知道他們在幹什麼嗎?”儒松令笑呵呵的問道。
“不想,他們在一起又憋不出什麼好鳥來,怎麼,你對聶劍飛的看法是什麼?”
儒松令沉吟了一下道:“我覺得先不要管聶劍飛的好。”
“為什麼?”
“聶劍飛牽扯極多,涉及飛花宮,聶家,常家,還有西界天劍派,我還查到他和西界武宗也有關係,關係錯綜複雜,目前北戰之事迫在眉睫,決不能在這個時候中界出現任何的岔子。”
儒松令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我認為,聶劍飛一時半會還和這幾個勢力的人接觸不上,據我所知,聶劍飛還殺了海明宗的三小槍王之一的唐過境,把唐過境的定山槍給了梁國公,聶劍飛目前肯定是海明宗的頭等大敵,我們應該接觸一下海明宗,告訴唐過境是聶劍飛殺的,這樣海明宗就會牽扯聶劍飛一段時間,而我們此時正好缺的就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