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劍飛拱手笑道:“聶劍飛,幸會。”
“聽小友這名字,可是西北聶家人?”郭恆有些驚奇的問道。其他人也不自覺的豎起了耳朵,想聽聽聶劍飛怎麼說。
聶劍飛搖了搖頭道:“西界一無名小卒罷了,哪裡攀得上聶家高枝頭。”
“哈哈哈,我就說嘛,聶劍和梁國公一直都不太對付,怎麼聶家的小子會來參加梁國公家的喜宴,小友,我不妨賣一下老,你叫我郭叔可好?”郭恆笑嘻嘻的說道。
聶劍飛點頭道:“好的,郭叔。”
這時坐在神雪梨旁邊的一個尖嘴男子喝了口茶,冷哼道:“郭爺給你點臉你還上牆了,也不看看跟誰說話。”
神雪梨眉頭一皺,聶劍飛當即就要站起來給那人一拳,神雪梨按住了聶劍飛的手對聶劍飛搖了搖頭,郭恆則看著那人道:“你那位啊?”
那人一看郭恆問自己,像是吃了喜娃糖一樣,嘴角裂開,連忙起身道:“郭爺,我是穆舉,家父穆廣,曾在錢元渡見過郭爺一面。”
“穆廣的兒子?倒是有點印象,不過小子,我以後和人說話你莫要打斷我了,不然下次我可不給你面子了。”郭恆想了想,然後面色有些陰沉的看著穆舉道。
穆廣不過是朝廷一個地方小管,取了武相屠志明的妹妹,官途才逐漸有了起色,作為穆廣的兒子,按理說坐不到這張桌子上,不過郭恆畢竟不是梁青山,郭恆也只是客,便沒有多說什麼。
聶劍飛嗤笑一聲,然後連忙捂住嘴,動作浮誇,明眼人都能看出聶劍飛這是在噁心穆舉呢,這次神雪梨沒有攔聶劍飛,主要聶劍飛太突然了,她也沒反應過來。
經過穆舉的打斷,郭恆也沒有了聊天的興致,自己坐在那裡喝起茶來,而身旁總有人在不斷的找郭恆搭話,聶劍飛也不傻,從郭恆的表現來看,這哪裡只是個船伕,顯然身份驚人,不過聶劍飛並不知道錢元渡是什麼地方,而且現在當務之急,聶劍飛是要噁心穆舉。
這傢伙剛剛冷言譏諷自己,聶劍飛原本想要和他理論一番,卻被神雪梨按住了,這下逮住了機會,可千萬不能讓穆舉舒服了。
聶劍飛有神雪梨幫他忍,可這穆舉卻忍不住了,穆舉猛地站了起來,指著聶劍飛罵道:“狗東西,你笑什麼。”
聶劍飛一臉無辜的就要解釋,神雪梨已經死死的盯著穆舉了,身上靈氣開始運轉起來,聶劍飛心裡暗道:“完了,要幹!”連忙拉著神雪梨的手,用力捏了捏,神雪梨立刻停止了運轉的靈氣。
今天是李光大喜的日子,聶劍飛說什麼都不能把這場子砸了,不然真就丟人丟大發了,人家梁家請的人都彬彬有禮,大大方方,聶劍飛要是發作了,那不得把場子都掀了。
倒顯得李光的朋友小氣,粗俗,這丟的不是一個人的面。
聶劍飛一臉無辜的說道:“這,這位老兄,坐下,咱坐下說,而且我就笑笑,對吧今天這麼喜慶,我作為新郎官的朋友,開心呀,笑笑都不行。”
聶劍飛的話在穆舉看來無疑不是在嘲諷自己,穆舉正要拍桌子,不遠處走來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