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界,白雨城,一個大戶人家內,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在黑暗中張開,小腦袋探出門去,左右望了望,確認街上沒有什麼人後,躡手躡腳的便出了大門,她輕輕的關上木門,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嚇了她一條。
“咕咕,留下,嘟嘟,跑,咕……”說話的竟是一隻胖乎乎的黑鳥,秦衫連忙捂住嘟嘟的鳥嘴,輕聲道:“你叫什麼,還嫌別人發現不了我們啊,再叫把你留在這!”
此時的秦衫身著一身黑衣,在夜色的籠罩下,隱匿其中,嘟嘟在秦衫的懷裡,藏在衣服中,剛剛正是它開口的。
這次秦衫將一直帶在身邊的咕咕留在了秦家,因為相比較嘟嘟而言,咕咕更會討秦不患開心,而嘟嘟整天跟個大爺一樣,吃飽了睡,睡醒了吃,睡覺還得靠墊子,這讓秦衫有些生氣,自己爺爺都這麼老了還要照顧這破鳥,索性帶著嘟嘟出門了。
夜色下,秦衫慢慢的遠去,待一人一鳥離開後,秦正和秦不患才從黑暗中走出來,秦正苦笑道:“也沒有對著小妮子怎麼樣啊,她怎麼老是離家出走呢?”
秦不患冷哼道:“肯定是你虧待我的杉杉了。”
秦正連忙叫苦,道:“爹,話不能這麼說啊,這幾日你也看到了,我對秦衫那叫一個上心啊,冤枉啊。”
秦不患冷哼道:“誰知道你是不是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哼,我睡覺去了,咕咕都困了,你好好反省反省。”
秦不患手中正抱著咕咕,而咕咕只是張了張嘴,沒有說話,一人一鳥進了秦宅,秦正在後方叫苦道:“我冤枉啊。”可是秦不患卻不理他。
待秦不患回了房間後,秦正苦笑不已,自己這真是有苦沒處去說啊,嘆了口氣,也回到了房間中。
進了房門,發現有盞油燈正亮著,歐陽琪還沒睡,秦正收拾了一下心情,道:“還沒睡呢?”
床榻之上的歐陽琪正披著一件外衫,對秦正笑道:“杉杉走了嗎?”
秦正嘆了口氣道:“這丫頭也不知道隨咱兩誰,一天天的不想在家裡呆,讓我頭大的很。”
歐陽琪笑道:“這麼大家一個家都靠你,辛苦了。”
這話一出,秦正立刻嘆了口氣,坐在床榻上拉起歐陽琪的手,道:“有你真好。”歐陽琪只是將腦袋靠在秦正胸口,伴著夜色,二人才緩緩入睡。
翌日,秦東海一人回到了白雨城,秦東海和秦西川二人兩天前離開了武宗回家看看,離開了武宗後,秦西川便說自己有事要做便和秦東海分別了。
秦東海哪裡知道,此時的秦西川正在月華山下,秦西川的左右瞅了瞅好像在找什麼人,見到一個女子背影,便緩步走了上去,他拍了拍女子的肩膀,道:“等了好久吧?”
穹淵界,聶劍飛和神雪梨一夜無事,在簡單修整後二人便繼續向獸林山出發,午時,聶劍飛和神雪梨便趕到了獸林山,一路上馬跑飛快,這才提前了半天到達。
看著眼前的高山,聶劍飛能聽到不少飛鳥走獸的聲音,聶劍飛道:“這地方還有這麼多野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