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聶劍飛便把李家莊和師心遠塗順凌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聽到聶劍飛暴打了二人一頓的時候,秦衫拍手叫好,稱讚聶劍飛打的好。
秦東海沉吟了一下道:“聽你這麼一說,你確實沒理由殺師心遠啊。”
聶劍飛點了點頭,道:“就是,就是,所以我才問你們知不知道那個黑衣紅面具的情報。”
秦東海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而秦衫沉思了一下,突然說道:“大哥,你看那人好像有點擔不住了。”
秦東海一看,果然如此,只見一個下人懷裡抱著六個花瓶,搖搖晃晃的走著,一個不穩,眼看一個花瓶要掉在地上,那下人嚇壞了,這秦宅內隨便一個東西,自己幹十幾年都買不了一件,這花瓶要是碎了,那他這一輩子不就完蛋了。
可是花瓶已經脫手了,他不可能放棄手中其他的花瓶去保那個花瓶,就在這時,秦東海一把抓住了那個快要摔在地上的花瓶,對著那個下人訓斥道:“不是說不要一下子拿這麼多嘛,給我兩個,下次不要拿這麼多了。”
聽到秦東海的訓斥,那人連忙點了點頭,他還是很感謝秦東海的,這花瓶要是沒了,他這半輩子恐怕也要沒了。
聶劍飛知道秦衫是故意支走秦東海的,他看向秦衫,果然秦衫開口道:“聶劍飛,你說的那個黑衣紅面具我心裡是有個資訊的。”
聶劍飛當即問道:“哦?說來聽聽?”
秦衫點了點頭,鄭重的說道:“黑衣紅面具,紅面具才是主要的,據我所知,有一個叫靈花宮的組織,那裡面的人,統一都佩戴紅面具。”
聶劍飛皺眉道:“難道就是他們攻擊塗順凌和師心遠,導致塗順凌認為是我乾的?”
秦衫搖了搖頭道:“聶劍飛,你先聽我說,我覺得這事有些蹊蹺,因為這個靈花宮,它並不是西界的組織,而是活躍在中界的組織,他們很少涉足到其他四界中,但是在中界也是一股不小的勢力。”
聶劍飛聽到秦衫的話,聯想到中界和自己的身世,心中胡思亂想了起來。
秦衫又道:“我覺得蹊蹺的主要原因在一個地方,就是這靈花宮是很少主動招惹是非的,他們走的是一種隱蔽的路線,在中界那個魚龍混雜的地方他們是屬於那種明哲保身,不參與任何爭端的一個組織。”
“剛剛聽你說的,我覺得除了特徵紅面具之外,你說的那個人的作風和靈花宮有很多矛盾的地方,而且,據我所知,師心遠的死好像是被人一巴掌把腦袋拍沒了。”秦衫不緊不慢的說道。
聶劍飛怔了一下問道:“你想說什麼?”
秦衫唔了一聲說道:“我想說的是,師心遠的死也很蹊蹺,他怎麼說也是天勝林宗的內門第一人,就算受了傷,也不會那麼慘吧,我覺得塗順凌可能不太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