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武宗是武城的中心,那麼演武場就是武宗的中心了,在武宗的中心坐落著一個巨大的演武場,傳言武宗的開宗大師曾經便在這演武場上練功修煉,這演武場便一直儲存至今。
巨大的演武場四周安排著一些座位,顯然是給觀戰的長老們和弟子們提供的,聶劍飛打眼望去,這演武場竟能容納百人有餘,比起一般的比武臺要氣派許多。
天劍派的人在武宗的一名弟子帶領下,很快便來到了天劍派的坐席,安排弟子依次入座後,劍滄瀾和諸位長老便離去了。
而聶劍飛好奇的打量著四周,不一會在他們不遠處出現了一批女子,女子皆是輕紗遮面,不見真容,聶劍飛知道,這就是月華山的人了。
月華山此次一共來了八人,除去兩個帶隊的長老意外就只有六個女弟子,聶劍飛知道,並不是月華山人少,而是月華山那幫人根本就不願意下山。
剛好和聶劍飛形成反比,聶劍飛是做夢都在下山遊玩,而月華山上的人則是能不下山就不下山,迫不得已才派幾個代表下山,聶劍飛心裡暗自揣測:“常年窩在那個雪山上不無聊嗎?”
要知道修煉者隨著修為的增加,壽元也在不斷的增加,而月華山那幫人,不愛下山,一生守著月華山,要是換了聶劍飛去,估計聶劍飛能閒得自殺,不過還好,月華山從不招男弟子,哪怕你天資如於言輕,只要你是男的,就別想進月華山的師門。
月華山的帶隊長老在安頓好月華山的幾人後也離開了,聶劍飛好奇的打量著那些女子。
這時劍苦輕聲的說道:“聶兄,別看了,你都快盯著人家一刻鐘了,你難道看不見人家幾個人的眼神嗎?”
聽到劍苦的話,聶劍飛猛然回神,朝著幾個女子看去,果然在月華山幾個女子眼中看到了一絲怒氣,聶劍飛自知自己失禮,便扭過頭不再看了。
劍鄂這時候說道:“劍苦,你知道聶兄為何發現不了那幾個女子的眼神嗎?”
劍苦有些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聶劍飛也一臉好奇的看著劍鄂,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剛剛就是看著看著突然就入神了。
劍聖林此時開口道:“還能為什麼,臉皮厚唄。”
“噗”劍苦一下沒忍住笑出聲來,聶劍飛的耳朵頓時也紅了幾分,他暗暗的輕錘了一下幾人,道:“你們別胡說嗷,我可是正經人。”
劍苦此時抱著肚子道:“肯定的啊,正經人才喜歡看,你要是不正經,我們幾個晚上可得換個房間睡覺了。”
聶劍飛聽到這話也有些忍不住笑了出來。
幾人的笑聲很快傳到了月華山那邊,“噌”的一下,那邊站起來一個個子較低的女子,那女子指著聶劍飛幾人怒道:“你們笑什麼。”
聶劍飛幾人立刻板正了臉不敢搭話,剛剛幾人的話題越聊越偏,如何說的出口。
見聶劍飛幾人不理自己,那女子雙手叉腰就要上前理論,而為首的一名女子開口輕聲說道:“然然,回去,不得無禮。”
被叫做然然的女子道:“師姐,他們剛剛分明就是笑話我們,而且你看那個長得有點猥瑣的男的,剛剛一直盯著你看呢。”
一聽這話聶劍飛就不樂意了,雖然我是普通了些,但也算玉樹臨風的臨風吧,當即不貧的說道:“哎,小妹妹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我可是正經人啊,一點都不猥瑣。”
然然聽到這話,怒聲道:“你猥瑣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