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城,伴隨著著武宗建立起的一座城池,伴隨著武宗,武城在西界的地位也水漲船高,慢慢的便成為了西界第一城池。
因為武宗排列三大超級宗門之一,武宗日常所消耗的晶石和天材地寶也不盡其數,許多人便看準了這個商機,許多有錢的商賈和富翁都會來武城做生意或者是居住,也有人希望自己家的子女被武宗看重搬來居住,也有人希望自己家長相漂亮的女兒被那個大勢力的公子收做小妾……
天劍派眾人來到武城之後已是午時,在聶劍飛眼前高聳的城牆上站著許多巡邏的守城軍,這些人是由武城中一些大世家供養的,用來保衛武城的安危,武城家大業大總是免不了被小賊盯上。
而武城有三個城門,從左到右大小不一的排列,最大的城門名為武門,其次便是商門,再然後是凡門,武門是隻供武宗的人才可隨意進入的,門口也有武宗的守門弟子看守,商門則是給城中四大家族的,而剩下的普通人只能透過凡門進入。
武門和商門之間距離不過五十丈距離,而商門和凡門的之間的距離缺足足有一里距離。
三個城門後有三條不同的街道,將武城中的生活區劃分為三六九等,武門後空無一物,直直的街道通向城中心的武宗,而武宗在城中心也建起了同城牆一樣高的圍牆,將武城和武宗分化開來。
而商門後則是繁華的街道金碧輝煌的店鋪左右相望依次排列,而凡門後雖然也是繁華,但是其中的環境令人不可恭維,許許多多的小販們叫賣聲震天,明明是一座城池竟有三幅截然不同的景象。
天劍派的眾人在武城的安排中依次從武門進入,這時聶劍飛聽到一聲遠處一聲嬰兒的啼哭聲,他扭頭看去。
遠處,一個女子正抱著一個嬰兒不停的磕頭求饒,而女子身前,一個穿著鐵甲的守城軍正一臉嫌棄的罵著,不時還朝女子身上踹去,女子為了保護嬰兒不敢閃躲,只能任由那男子踹向女子。
女子距離天劍派眾人很遠,但是聶劍飛卻能清楚的看到那副景象,聶劍飛拽了拽劍冥問道:“師父,那邊好像有個女人再被欺負。”
劍冥扭頭看去,果然如聶劍飛所言,劍冥見到遠處的景象微微皺眉,劍冥對著聶劍飛道:“竟然對一個襁褓之中的嬰孩和手無寸鐵的女子這般,小子,去給我教訓他一頓。”
聽到劍冥的話,聶劍飛咧嘴一笑道:“這就去。”說著聶劍飛就朝著遠處走去。
聶劍飛身後的幾個弟子都一臉疑惑的看著聶劍飛,不知道聶劍飛此時脫離隊伍要做什麼去,劍滄瀾的聲音此時在劍冥的耳中傳來:“師兄,小飛怎麼了。”
劍冥說道:“無事,我們走我們的就行了,那邊有點事,他看不慣去處理一下。”
劍滄瀾道:“行,記得讓他晚上一定要趕到武宗來。”
劍冥道:“知道了,我這就給那小子傳話。”
隨後劍冥告訴聶劍飛處理完之後一定要在夜色之前來武宗,聶劍飛答應後,天劍派的諸多人員仍然依次有序的進入武城,而聶劍飛則朝著凡門奔去。
凡門之前所發生的事情距離眾人很遠,很多天劍派的弟子此時都沒有注意到遠處的這一幕,而聶劍飛也是因為聽見啼哭聲才注意到的,如果十個天劍派弟子見到這一幕十個都會出手,這便是西界正道天劍派的作風。
凡門前,身披鐵甲的守城軍還肆意的用腳踹著女子,女子將嬰兒抱在懷中,整個人蜷縮在地上,任由那人踹打,女子發出痛苦的嗚咽聲,而襁褓之中的嬰兒也不停的啼哭,這番景象引得周圍進入凡門的人一陣側目,可無一人上前阻止,他們惹不起這群守城軍。
遠處飛速趕來的聶劍飛一聲暴喝:“住手!”
那守城軍好似沒有聽到一般,依舊踹著女子,聶劍飛見到這一幕,用著疾劍的速度,一腳朝著那守城軍踹來,短短兩息時間,聶劍飛便從商門趕到了凡門之前,還給了那守城軍一腳。
那守城軍被聶劍飛一腳直接踹的飛出十丈,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周圍的人都有些驚訝,不知這哪裡來的少年,膽子這麼肥竟然敢踢這些守城軍。
這些守城軍因為自身實力本就不俗被城中商賈們僱傭,平日裡在凡門裡作威作福,曾經也有人嘗試反抗,可當時便被其他的守城軍一起群毆致死,自那以後再也沒人膽敢多管閒事,武城中,這些底層的人光是活著都要拼盡全力,那還敢有別的心思。
聶劍飛輕輕的將女子扶起,女子看起來年齡不大,見道聶劍飛,再看到聶劍飛身上的嶄新的青衫,以為是那家的公子,連聲道謝,說著便要跪下磕頭。
見到這一幕,聶劍飛趕忙將女子扶住道:“不必如此多禮。”
女子被聶劍飛扶起,有些疑惑的看著聶劍飛,她第一次見到有人拒絕磕頭,磕頭這個傳統是由武宗傳出來的。
武宗並沒有拒絕外人建造武城,但是他們有一個規矩,那就是每年要向武宗進貢一些資源才可以繼續在武城生活,而對於那些交不起貢品的人只要見到武宗弟子無論大小必須行磕頭禮才可不被驅逐。
而那些商賈因為常年給武城進貢,對這些只用磕頭的底層人民心裡感到非常的不平衡,他們也制定出一個規定就是無身份的人見到貴族也必須行磕頭禮,不然同樣會驅逐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