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怎麼憑空汙人清白!”
“咯咯咯。”
當然,畢竟確實不太合適,所以玩完了之後還是趕緊起來了。雖然高手前輩形象早已經崩塌了,但人家女兒和小情人不是還在那邊看著嘛。
“一個個老司機,開車開得比誰都快。我真懷疑上古時期是不是真的像古籍裡寫的那般仙風道骨,逍遙正氣。”
拍了拍屁股後的塵土,魏莊也坐了起來。
發了幾句牢騷,魏莊按了按自己額間的道紋,想讓它消退下去。
畢竟腦袋上頂著個玄妙的紋路行走,確實有些太乍眼了,說不準還得和很多人解釋來解釋去,很是麻煩。
“這東西真的這般金貴?”
“小小金丹,真的什麼也不懂。道紋代表著一條大道,哪是一兩句金貴不金貴就能夠解釋的?就算是在上古時期,大羅金仙都不見得擁有一條大道,更遑論是大道的開拓者?而大羅金仙,整個上古又能有幾人?雖不知道你那“玄清”之道是何種力道,但說出去也是要羨煞幾多神聖。”
“那我怎麼感覺這東西什麼用都沒有?”
“因為你這弱雞太拉了,連驅使它的最低線都沒達到。”
老闆娘和鍾靈看著他按著那道紋左碰右碰,有些好笑,言語中更是充滿了嘲笑。
“……過分了啊。”
魏莊連忙又向裡用力按了按,那道紋竟然就真的隨了他的意,鑽進了他的識海當中,化作了一片幽幽的彼岸花,佈滿了他識海的每一處角落。
可這讓魏莊有些隔應,畢竟來這大漠裡已經不知道看了多久的彼岸花。
主要是那彼岸花還是長在吞天獸身上的,就更讓人不開心了。雖然那吞天獸還沒看見人影,就被人無端的獻祭了。
好慘一吞天獸,可憐它半秒鐘。
“打個商量?”
那道紋所化的彼岸花卻也是通了人性一般,立馬吹動彼岸花,寫了幾個字來。
“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
話說你這麼皮,我家太清老爺知道嗎?
可不管魏莊是什麼心思,那道“玄清”之力算是不打算改了,他好說歹說最後只能屈服於它,任它開自己的彼岸花去。
待他離開了識海,卻發現那兩位大姐又是湊了上來。
“你這就操控住了?沒理由啊。哪有這麼快的?”
鍾靈率先上手,在魏莊的腦袋上摸了摸,看看他是不是與常人構造不一樣。
“誒誒誒,男女授受不親,太陽都還沒下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