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齊齊點頭,表示有道理。
於是吳爽就蹲下來,對著電腦開始打字:嗯,這樣啊,那好看嗎?
其他人都蹲在她後面,目光縈縈地看著,順便給她出主意應該怎麼說之類的。
“滴滴滴······”剛才程瑜言立刻就把那個資訊來時的詭異鈴聲給改掉了,換成了自帶的“滴滴”聲。
那邊回覆:還不錯。
然後又跟著發了一句:怎麼,你也想看?
後面還跟著一個笑得蠻猥瑣的表情。
吳爽轉頭看後面景清她們,問:“怎麼說?他都這麼問了,我們直接就說我們也想看?”
其他人交流了一下,覺得可以,於是吳爽便打字:是啊,沒看過,有點好奇,你給我發個唄!
“怎麼樣?這樣說可以嗎?”吳爽問道,手指停在回車鍵上,隨時準備按出去。
程瑜言捂著臉:“幸好這傢伙全家搬去上海了,不然我哪有什麼面目見他哦!”
這同學是她初中同學,程瑜言初中時候跟個假小子似的,跟男生玩的很好。這同學是初三那年,在上海做生意的父親賺了不少錢,便回來把他們一家人都接到上海去住了,不過他們幾個朋友之間倒是一直都有聯絡。
“嘖,這有什麼,他能看,我們為什麼不能,其實也就是我們國家就是在這方面太過遮遮掩掩了,外國人從小就接受這種教育。”許藝說道。
景清贊同地點頭:“熟不知,越是遮掩,就會讓人越是好奇。”
就比如她們,基本都18歲成年了,可在家裡父母根本不會提到這種事情,在學校,即便是學生物,也很少直接涉及到這個方面的知識,因此導致她們已經成年,對這個還是一知半解。
景清還記得,小時候在家裡跟村裡的小朋友們一起玩捉迷藏遊戲的時候,有個比景清大一點的小男生,趁著所有人都躲開了,就說要跟她玩一個不一樣的遊戲。
他直接脫了褲子,又讓景清把褲子脫了,讓他把那個放進去。
那時候景清才七歲,什麼也不懂,但隱隱約約知道這是不可以的,於是堅決不願意脫。
景清現在記得那個男生說的話,他說,這沒什麼,就是一個遊戲而已,那個某某也一樣跟我玩過的,她都願意,很好玩的。
這個某某是景清不怎麼熟悉的同學,景清不知道這個男生說的是真是假,只是後來每每想起,總是泛起一陣噁心。
當時更噁心的是,這個男生的姐姐,比景清大了八九歲,那會兒她應該有十五六歲了,她來了後看到這情形不是阻止她弟弟,而是跟著她弟弟一起說服景清,還是說某某也做過,不用怕,就是好朋友才會做的事情。
景清是很相信這個鄰居小姐姐的,當時要不是景清弟弟在裡面等人找,等得不耐煩了跑出來大叫引起了景爸景媽的注意,景清真的差一點就信了她的話。
那後果真就不堪設想了,景清後來一想起來就有些毛骨悚然。
她想到這事情就有些懨懨的,吳爽的話打斷了她的思緒,吳爽說:“那我就這麼發出去了。”說著便按了回車鍵。
那邊立刻就發了一個不可置信的表情:真的?!你真要的話,我就發給你哦!
然後後面又跟著一大串的話:其實我們現在都已經成年,瞭解點這個知識沒關係的,不過女孩子要保護好自己哦,不是所有的男孩子都可信的,雖然我也是男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