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清是個小說迷，自然知道“和諧”是什麼意思，一時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程瑜言興奮地說：“當時去的人你知道有誰不？”
“不是警察嗎？”景清說。
“嘖，跟著警察一起的，還有那女孩子的父母，還有那個女孩子的男朋友，嘖嘖，我想，對那個男生來說，這個聖誕節的驚喜，絕對夠他記一輩子的了，”程瑜言嘆息地搖搖頭。
而後想到了什麼，偷偷看了一眼程曦和，又趴過來一點，靠近景清壓低聲音說，“我跟你說，清清，據說當時另一個男生······”
程瑜言話沒說完，就被程曦和把頭推過去了：“上課了，坐回去。”
“還沒呢，哥，我跟清清說悄悄話呢。”程瑜言又轉過來，不滿地說。
程曦和冷冷地看著她，這麼近的距離，以為他聽不到嗎：“別在清清耳邊講這些亂七八糟的，看書去，你這個月月考成績再下降，我就跟小嬸說，給你請家教老師。”
“哼！不說就不說，回宿舍再說。”程瑜言哼了一聲，嘟囔著，乾淨利落地轉回去了，這個狗哥哥不能要了，家教老師什麼的，她才不要！
景清看過這麼多的小說，自然很清楚程瑜言要跟她說什麼，這會兒見狀，趕緊低頭假裝看書。
程曦和轉頭看到自己女朋友鴕鳥式的行為，輕笑一聲，握住景清的手，拉到桌子底下，細細地摩擦著。
景清不敢掙開，臉色有些緋紅，眼睛水潤，咬了咬嘴唇，剛想開口。
“叮鈴鈴······”
上課鈴響了，班裡立刻有些躁亂，有同學急忙跑進教室撞到課桌椅的聲音，有同學拿出書本拍在桌子上的聲音，有班幹部喊著值日生趕緊擦黑板的聲音······
程曦和靠近景清耳邊，低聲說：“寶貝，後面的事情不許跟言言打聽！”
“我沒有打聽。”景清細聲說，不過要是言言主動跟她說，那就不怪她了吧，景清垂著的眼眸閃過一絲狡黠。
程曦和哪裡聽不出來這意思，手微微用力一捏，看著任課老師走進來，班長喊了起立，他仗著身高優勢，起身時候壓近景清身邊。
伴隨著全班同學的“老師好”，程曦和用氣音在景清的耳邊說：“寶貝，別人主動跟你說，也不許聽，不然，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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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景清第三節沒課，在辦公室看到安老師就順口問了句：“安老師，何代雲找到了嗎？”
安老師點點頭：“找到了，這會兒，她家長和她都在政教處，木主任正在跟他們談話呢。”
景清聞言，眉心擰了擰，問：“是要勸退嗎？”
物理老師徐老師也在，聽到景清和安老師的話，便也說：“很難說，離家出走這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端看有沒有出事。”
安老師也說：“這一次應該不會勸退，如果有下一次的話，那就說不定了，畢竟她這時不時地離家出走，也是個定時炸彈。”
“嘖，這些孩子還怎麼小，退了學能幹什麼？”景清嘆了口氣，想起他們高中時候的那個女孩子，學校倒是沒有勸退，但是發生了那種事情，風言風語的，便直接轉學了，後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