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的軟劍如靈蛇般飛舞，每一次的揮舞都帶著一股寒氣。
她的眼神堅定，攻擊快速而有力，但慕容復似乎早有準備，他的身法靈動，每一次的招架都恰到好處。
片刻之後，慕容復一記精妙絕倫的手法擊中明月的劍腕，她的軟劍脫手飛出。
慕容復不容分說，一步上前，手掌按在明月的肩膀上，她整個人頃刻間不能動彈，跪倒在地。
慕容復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明月，眼神深邃，問道："現在，明月大小姐，你選好了嗎？"
明月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滑落，她抬頭看著慕容復，嘴唇顫抖著，艱難地說出："我選擇...第二個..."
慕容復站在會客廳的中央，一身白袍無風自動，他的眼神平靜而深邃，彷彿能洞穿人心。
他對著明月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但有時候人不是一直做君子的。"
“明月，你現在只能選擇追隨我，或者眼睜睜看著無雙城落到最悽慘的下場。
你怎麼選?"
明月的手緊緊地攥著衣裙，她的身體顫抖，眼淚不住地流下，像一條獨自受傷的小鹿，迷失在黑暗中。
她艱難地說出心裡的想法，聲音幾乎被淚水淹沒：
明月的眼淚如斷線的珠子般滑落，她的肩膀顫抖，嘴唇緊抿著，聲音斷斷續續地說出了自己的心跡："第一次...第一次在酒樓見面的時候...我...我就不想殺慕容復了，但我...我是無雙城的守護者，這就是城主的命令，我的命運..."
慕容復聽著明月的話，眼神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理解和同情，但他的嘴角卻露出一絲冷笑，淡淡地道出一句驚人的話："明月，你是無雙城的守護者，不是城主的守護者。"
明月聞言驚訝，她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好像被雷劈中一樣。
這句話像一記清脆的耳光打在明月的臉上。
她的眼神突然變得呆滯，然後慢慢變得驚訝。
她的腦海裡湧現出許多往日的畫面，那些盲目服從的日子，那些為城主的私慾而戰的日子。
那一刻，她的心彷彿被開啟了，一些從未想過的真相湧入她的腦海。
她突然明白，自己一直在為城主的私慾而戰，而非無雙城的利益。
她的眼神從驚訝變得恍惚，然後漸漸地變得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