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這老小子不會又不要了吧,老子編故事的能力比起十幾年前,那可是有了質量的飛躍啊。
要知道那張家的幾個不死老祖都是快要把他當兒子看待了。
要不是,他實在是外形看上去有些老了,同時資質也不怎麼好。
否則的話,他怕是能夠直接拜入張家,成為張家當中,沒有血脈,但是算是宗族的人。
一直以來,也都是這樣的情況,他本人無論是去什麼地方,基本上依靠他的這麼一張嘴,就是可以解決掉大部分的問題了,可是事情到了他的這位故友的身上就顯的有些不一樣了。
“我也知道你的好意,可是,我拿了這些東西的話,良心會有些不安。”
瑪德,死要面子。
白衣老者心裡都是快要罵娘了。
不過他也是無奈。
俗話說一物剋一物,就比如他,此刻就是被自己的這位老友給克了。
行吧。
隨即他又一伸手,然而張峰卻直接放入自己的空間戒指當中。
“所以我今天裝作我就沒有良心了,還有沒有了?”
張峰的這一個動作,以及說出的這些話,差點閃了白衣老者的老腰。
他的眼睛更是快要瞪出來了。
好傢伙,這人十幾年了不見,已經成了這模樣。果然,果然啊,人都是會變得。
這可不就是已經變了嗎?
變的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不,額,沒了!哈哈。”
白衣老者話裡又放出了久違的笑聲。
不過,很快他又將笑聲略微收斂了一些。
“嗯,那剛剛說的那位下界的天才是哪一個?是那個小子嗎?我怎麼感覺他的拳法有那麼一點的熟悉呢?”
白衣老者看見的人,正是在城中的邪問心,此刻邪問心手裡已經拿了兩個令牌。
同時他的身上還有著一點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