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拼命地殺，才能鍛造出一顆一往無前的心。才能成為世間最強的劍客。”
墨痕笑道：“心靈也是極其重要之物，心劍也是劍。”
慕容復無語，這兩個人說的，好像都很有道理。
問題是，他沒見過二人所用。
一時間，不知如何選擇。
“呵呵，兩位太少長老，你們兩個都劍法各有所長。”
“這小傢伙，怕是分不清楚誰更適合他。”
墨痕看向秦名道：“那怎麼，我們兩個打一場？”
“這…不適合吧？”雲天鵬哭笑不得，道。
“確實不合適。”項莫樂點點頭。
秦名道：“那怎麼辦？你我一人劈一半回去？”
墨痕眉頭一蹙，明顯不同意秦名的話，不爽道：“這不是開玩笑嘛！”
“我倒是有個主意，不是二位長老，想不想試試？”項莫樂問道。
“什麼主意，你說！”墨痕道。
“不如，你們二位一同培養他，取長補短，方是上策。”項莫樂提議道。
墨痕露出一絲笑意，開口道：
“這倒是個好主意。”
“反正我們兩個老不死，早年沒收過徒弟。”
“現在收一個也是好事。”
秦名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
“好，我們兩個已經是九劫了。”
“還有下次要是過不去，也是個死，還不如把東西都傳給這小子。”
“死了也沒有什麼好惦記的。”
慕容復不知散仙一事，一腦子問號，直到幾人聊完。
雲天鵬朗聲道：“小子，現在兩位太上長老做你的師父。”
“你可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