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同意,她的母親應該不會拒絕。”
慕容復嘆息一聲,此時。也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無奈,道:
“如今也只能這樣了。”
輝月使擦了擦嘴,起身向外走去:“你等我。”
慕容復苦笑著點點頭,現在除了等待輝月使回來。
似乎,也沒有什麼好的方法。
目送對方離去後,盤膝而坐。
自思其退路。
……
輝月使離開水牢後,直接來到了黛綺絲與小昭的房間。
習慣性地用腳踢門,嚇得屋內二女一驚。
黛綺絲沒好氣道:“輝月使你是不是沒長手?”
“不知‘禮儀’二字為何物?”
輝月使聳了聳肩道:“中原人的禮儀與我何干?”
“你這麼在乎禮儀還不是成了階下囚?”
黛綺絲嘲諷道:“沒錯,跟你講禮儀確實是我的過失。”
“等你弄明白什麼叫鸞鳳和鳴,陰陽相交再談不遲。”
這話,要是被“指導”之前。
輝月使聽到此番嘲諷,必然會暗自傷神。
但現在不同,她與慕容覆在精神世界內歡好數月,什麼姿勢沒做過?
光是“核酸”的時長,就足足數百個時辰。
經驗一道,絕不比黛綺絲差多少,坦然道:“呵呵,鸞鳳和鳴而已,有何了不起?”
“【阿V三十六式】,我都耳熟能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