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月使臉色通紅,問道:“那…感覺是一樣的麼?”
慕容復撫摸著輝月使的臉頰,如一位久經沙場的將軍,征戰沙場。
最後得勝利的果實。
輝月使驚訝的捂住嘴巴,自言道:
“想不到,竟與書中說的一樣。”
鬼使神差地變得的服從,任由慕容復施為。
……
半日之後。
輝月使穿上被海水打溼的衣裳,離開了水牢。
慕容復揉了揉被鐵鐐摩壞了的手腕,莞爾一笑。
用手推開淡紅的海水,立時盤膝而坐。
一次雙修,當真省去了半年苦功。
體內魔氣,被煉化了大半。
如今已經可以自由走路,若是再吸收一些【元陰】。
“可惜,時間太短,她就走了。”
“要是現實能來個三天三夜。”
“本王的傷就能恢復五成。”
“剩下五成,半個月內變了自行修復。”
只是輝月使雖然是個武者,但身體終究太過弱小。
就算再小心謹慎,第一次,能堅持半天已是極限。
除非…
除非多幾個輪流來。
船甲之上,輝月使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剛剛經歷了一場歡快之後。
面色紅潤得像是一個小蘋果。
看著不遠處,站著的一群人,沒好氣道:
“流雲使你吹哨喚我何事?”
流雲使瞥了眼一身溼漉漉的輝月使。
猜到她,肯定又是去水牢裡,折磨慕容復了,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