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除了讓她唱歌就是練功。
別說碰她一下,就是與其說話都很少。
一連幾日如此作為,終於讓翠濃有些受不了。
她等到晚上,特意換了一身粉色薄紗長裙,親自做了幾個拿手小菜與慕容復對飲。
“慕容盟主,為何,你讓奴家陪你,卻又不肯碰奴家一下?”翠濃飲了幾杯藉著酒意問道。
“呵呵,發乎情,止乎禮不是很好麼?”慕容復淡淡的回道。
翠濃心生不快,生氣道:“慕容盟主你在青樓中與奴家講禮義廉恥,是不是有些太欺負人了?”
“有麼?”
慕容覆被小丫頭反駁的有些不好意思。
難道,真的假正經了?
翠濃雙眸之中隱隱升起了霧氣,淚珠止不住地掉落下來:
“慕容盟主若是嫌棄奴家身體骯髒,可直接說出來,奴家在這裡不說守身如玉,但也乾淨的很。”
慕容復一愣,難道是自己表現的太過冷漠,傷了這位頭牌的自尊。
於是將其擁入懷中,柔聲安慰:“莫哭,我又說你不好。”
“真的?”翠濃嗅著慕容復身上的陽剛之氣,不禁有些心跳加快。
“嗯,你很好,多才多藝不說,還很溫柔。”慕容復也不客氣,一邊說著一邊大方的撫摸起來。
“嚶嚀~”
不一會,似乎摸到了對方敏感的地方,讓其忍不住叫了一聲。
“呼。”
翠濃直覺全身熱乎乎的,一丁點力氣提不起來,不好意思的癱在慕容復身上,開口詢問道:
“慕容盟主,我能叫你其他的那麼?”
“嗯?你想叫我什麼?”慕容復好奇地問道。
“叫你公子好不好?”翠濃笑著問道。
“好啊,你喜歡怎麼叫就怎麼叫,一個稱呼而已,開心就好。”慕容復淡笑著說道。
“開心就好?”翠濃趴在慕容復的胸口上,無奈道:“若是我也能如公子你這般逍遙自在就好了。”
“呵呵,怎麼不可以,外面的深山老林有的是,在裡面蓋個房子,誰還能管著你了?”慕容復半開玩笑的說道。
翠濃一聽“啐”道:“那我豈不成了母猴子?”
慕容復正想說,就算你是個母猴子,也是個漂亮的母猴子時。
門外傳來了蕭別離的聲音:“慕容盟主,有一個老乞丐來了,說要喝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