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別鶴搖了搖頭,反而露出一絲狠辣的笑容:
“不必管她,反正幾日之後,江南武林都是你我父子二人的,小魚兒與那花無缺都必死無疑!”
…
郎雪慈房間之內,慕容覆盤坐一夜,體內的傷勢,已經全部好利索。
睜開雙眼後,不由眉頭一皺,他竟然在郎雪慈的身上。
嗅到了一絲死氣!
“嫂嫂,你怎麼樣了?”
慕容復拍了拍郎雪慈的身體,發現對方面板如冰,暗道對方必是屍毒發作。
“你…好了?”郎雪慈緩緩坐起,疲憊地問道。
慕容復也沒聲張,臉色平靜道:“嗯,我已經恢復過來,稍後我們就去龜山。”
“不用再打聽、打聽麼?我總是覺得龜山很危險。”郎雪慈道友道。
慕容復輕輕一笑,智珠在手:“放心好了,我已經找好了引路人,他會帶我們去龜山幽谷。”
“嗯?可是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出去?”郎雪慈思忖許久,興許是對方來時就已經安排好了。
慕容復神秘一笑也沒多說,與郎雪慈吃個早餐,匆匆出門而去。
“公子爺,今天好奇怪啊!”阿四駕著馬車說道。
“什麼事奇怪?”慕容復掀開車簾問道。
阿四指向前方說道:“公子爺,我已經看到了好幾批人馬,跑到咱們前面去了,看樣子也是去龜山的。”
“嗯?”
慕容覆露出疑惑,龜山向來偏僻,加上有無牙門在此。
一般來說,很少有人主動上來。
“會不會是路過?”
阿四搖搖頭:“絕對不是,您看馬上就到龜山了,他們的馬車、坐騎都在這裡。 ”
慕容復感覺到,似乎哪裡不對勁。
等到了地方,便扶著郎雪慈下車,剛一落地,耳邊傳來一陣憨笑:
“原來是慕容公子當前,我說誰能有這麼氣派的馬車呢?”
慕容復抬頭一看,原來是大財主段合肥,笑道:“段老闆你怎麼也跑龜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