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哭喪個臉,道:“這要是讓少族長知道,還不把我關到監獄裡,小兄弟你行行好,否則我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你爺爺的!
鈞天恨不得給他一臉鞋印子,總之無論他說什麼,面前白髮蒼蒼的老人,總能找到各種藉口搪塞他。
似乎,難以離開了?
返回莊園,鈞天臉色陰沉,這裡畢竟是金家的地盤,想要悄無聲息離開難如登天。
但是他想不通的是,金霄根本沒有任何理由為難自己。
畢竟,他想要為難自己的話,在黑風暴之地下手不就可以了,為何要拖延到現在?
“切磋……”
鈞天努力平靜,回想和金霄的一切交流畫面,猛地想起昨夜的姐妹花……他坐不不安,難道……是因為《鎮域拳》?昨天她們是來試探自身的?
鎮元洞天的天階秘術,能和寶藏牽扯上重大關聯,如果金霄不是衝著鎮域拳來的,那麼他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了!
“可是金霄並不知道我掌握《鎮域拳》,唯一知道真相的黃鶯也火化歸天了,就算他們知道我可以出入寶藏區,以金家的勢力範圍,還缺少秘密寶藏區不成?”
鈞天甚為不解,喃喃自語:“會不會我想多了?”
轟!
突然間,原本還平靜的莊園,剎那間猛烈震盪,一重可怕的神力輻射而來,能量波動洶湧澎湃,震的大地亂顫。
鈞天怒目圓睜,渾身汗毛倒豎,襲殺他的人是神藏境領域,甚至他都沒能看清楚人影,已經有劍胎刺向他的面門。
絕殺局面,鈞天的額骨差點炸開,內心騰起恐懼感,覺得眨眼間要死在這裡。
但他心堅如山,剎那間鎮定自若,平靜立在竹林下,任由劍胎抵在脖子上,都沒有作出任何反應。
“好大的魄力,年輕人,你還真能沉得住氣。”
福伯來了,臉色陰沉,像是一條毒蛇,陰森森巡視著面前的少年,同時收回劍胎,冷笑一聲:“看來是我小看你了。”
鈞天神情冷到極點,平靜看了金福數眼,目光移動到莊園外,淡淡道:“金霄兄你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有辱北極最強天驕的名號!”
轟隆!
整片莊園漆黑如墨,像是化作死亡深淵,一道金色身影邁步走向莊園,披散的金色長髮亂舞,渾身充滿天威。
金霄步履輕靈,他像是行走在黑暗中的無上君王,雄姿懾人,雙眸如劍,野性十足。
這和鈞天認知中的金霄不同,像是卸掉偽裝的冰冷惡獸,居高臨下俯視著面前鎮定的少年,微微一笑:“小兄弟你的警覺真的很高,但我不想為難你,只是想請你做客幾日。”
“怎麼,你金霄的待客之道,就是將我軟禁起來,派人來羞辱我,你這個格調可配不上你北極最強天驕的名聲。”
鈞天的心情已經壓抑到了極致,他清楚劫數難逃了,被困在金家,上天無路,下地無門,卑微到極點。